的男人單獨在一起,特別是封玉這隻狡猾的狐狸。”
“無理取鬧,懶得理你。”鳳傾妝翻了白眼,端起桌邊的果子酒張口剛想喝下。
哪知?巫驚羽手微動,搶過鳳傾妝送到嘴邊的果子酒,一口飲下。將酒杯重重地放回桌上,拉過鳳傾妝的手,“妝兒,酒也喝了,曲也聽了,我們回去吧。”
“巫驚羽,人是我邀請來的,就算要回去理應也是我送,你這個後來者就不要出來湊熱鬧了,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封玉面色一寒,一貫好聽迷人似酒醇的聲音透著絲絲冷冽。
“哼,就你這破畫舫,就算留爺下來坐坐,爺也不想呆。”巫驚羽冷哼一聲,用力地拉過鳳傾妝的手腕,“妝兒,我們走。你喜歡聽琴,回去之後爺天天彈給你聽,爺彈出的琴音可比那隻狐狸爪彈出的好聽十倍不止。”
話落,用力地拽著鳳傾妝就朝船艙外邊走去。
“巫驚羽,你拽痛我了,放開。”手腕間清晰的疼痛傳來,鳳傾妝面色悠然一變,雙目攏上薄怒,冷喝道。
可是,巫驚羽好像沒有聽見似的,拽著鳳傾妝依舊朝著船艙處走去。
“巫驚羽,你耳聾了嗎?她叫你放開。”封玉幽藍如海的瞳眸染上一縷冰寒之氣,嗓音冷醒如閻羅。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封玉手腕間細如髮絲的天蠶絲宛若銀絲朝著巫驚羽拽著鳳傾妝的那隻手攻來,巫驚羽被迫放開鳳傾妝的手,看到她的手腕青紫的一圈,可見他剛才拽得有多用力。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自責與心疼,“對不起,妝兒,拽疼你了。”
“知道就好,再有下次……”
鳳傾妝話未說完就被巫驚羽打斷,“不會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妝兒,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什麼走,我今日可是來遊湖的。”鳳傾妝怒瞪了巫驚羽一眼,冷漠如風的聲音響起。本來今日的心情挺好的,都被這廝給破壞了。
說完,鳳傾妝轉身又朝著桌邊走去,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她肚子還餓著,當然要坐下繼續吃。
剛走了二步,臉色黑如鍋底的巫驚羽手腕一動,一條黑色的長綾朝著鳳傾妝纏去。該死的女人,居然還想著和封狐狸遊船賞景。
與此同時,一條閃爍著銀芒的天蠶絲飛出,半空阻截纏向鳳傾妝的黑色長綾。
“封狐狸,你敢攔我。”巫驚羽黑瞳蓄滿怒氣,喝道。
“鳳姑娘是我請來的客人,她想留下來,你就不能強行將她帶走。”封玉分毫不讓,態度堅決地說道。
“爺帶自己的女人回去,你管不著。”巫驚羽氣得臉色鐵青,手中長綾方向一轉,夾雜著凌厲的勁氣,襲向封玉。
“還未拜堂成親,請不要毀鳳姑娘清譽。”封玉幽藍的瞳眸凝聚寒氣,反駁道。手中也沒有閒著,手腕翻轉,天蠶絲迎上黑色長綾,一銀一黑兩種遠攻的軟兵器,在半空較量,相互糾纏,互不承讓,船艙內颳起道道勁氣。
二人卻非常有默契地不讓勁氣掃到鳳傾妝。
“要打出去打。”
已經走到桌邊的鳳傾妝眉頭蹙起,一聲冷喝。接著她坐下,倒了一杯香甜的果子酒,姿態閒雅地一口喝下,淡漠如水的鳳目掃視著艦艇內劍拔弩張的二人,一個邪冷俊魅,張揚狂放;一個雍容高貴,霸氣內斂。
心中納悶地想著,如此優秀的二人,為何不能和平相處,每次見面都好像吃了炸藥般,水火不相容。
“封狐狸,爺早就想教訓你了。我們出去好好打一場,別在這兒惹妝兒心煩。”巫驚羽撤回長綾,揚眉狂妄地說道。
“樂意奉陪。”封玉幽藍而迷人的瞳眸同樣流露出狂妄霸氣。
二人足下一點,鬼魅般的身影化成一黑一白兩道光影飛出船艙。波光瀲灩有湖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