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人照顧的感覺很溫暖,很令人沉迷的同時,也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廢人,連洗個臉都需要別人幫忙。
“那你動作快一點。”
話落,巫驚羽退出了房間。
鳳傾妝起床,動作利落地洗臉漱口,迅速地下樓。銀箏、錢滿貫和巫驚羽三人早已經坐在了桌邊,桌邊擺放著幾碟小菜和一大碗白粥,就等著她。
四人吃完了早餐,便繼續上路朝著祁雲山的方向騎馬而去。
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十日後的一個午後到達了白鹿城。
白鹿城,從高處向下眺望,形似白鹿,因此而得名。這座城池是蒼炎國通往三國交界之地的最後一道關卡。
秋日午後的陽光溫暖舒適,令人昏昏欲睡。
鳳傾妝一行四人在白鹿城中尋了一間酒樓匆匆用完午飯後,騎著馬直接朝著南城門而去。
南城門,出城進城的百姓商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易容的四人到了城門邊,翻身下馬,牽著馬匹朝著城門下走去。
“站住,你們從哪裡來,出城令牌了?”一名士兵手持長槍橫在四人面前,銳利的眼眸打量了鳳傾妝一行四人一會兒,冷聲問道。
“我們是從上方鎮來的。從來沒有聽說出城還要出城令牌的。官爺,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小心意,你就通融通融,放我們出城。”
想起曾經到過的上方鎮,鳳傾妝隨口說道。
邊說邊朝著那名官兵走過去,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綻十兩重的金子悄悄塞到士兵的手中。
官兵兩眼發光看著這綻金子,這可是他好幾年的俸祿。收下金子後,臉色也不似剛才那般凶神惡煞,看著鳳傾妝說道。
“你們等著,我去向城門長說彙報一聲。”
話落,官兵交待了另外一人看著四人,自己拿著金子朝著城門邊上不遠處的一座茶棚走去。
大約過去了半刻鐘,仍然不見剛才那名官兵回來。鳳傾妝幾人心中升騰一絲疑惑。
“妝兒,有點不對勁。反正過了這道城門就出了蒼炎國,不如我們衝出去吧。”巫驚羽俊瞳微眯,眼底滑過一絲凌厲,掃視了周圍一眼,朝著鳳傾妝靠近了一點,小聲說道。
“再等等看吧。”鳳傾妝搖了搖頭。
四人又等了一會兒,終於見到剛才那名官兵畢恭畢敬跟在一名肚子圓滾滾,身著官員服飾的人身後走出茶棚。
“四位,這位大人便是我們的城門長。”剛才拿了金子的官兵介紹道。
鳳傾妝會意,又拿出兩綻金子,總共二十兩黃金塞到城門長的手中,臉上堆著笑說道。
“大人,這是孝敬你的,請收下吧。”
目光貪婪地看著那二十兩黃金,城門長笑眯眯地收下金子,態度客氣道。
“既然幾位識趣,本官也不好為難你們。不過,上頭有令,凡是出白鹿城的人,不論男女老少,平頭百姓,還是商賈富人,都要出城令牌才能夠出城。這位姑娘請跟我來,去茶棚裡面登記一下,領幾塊令牌就可以出城了。”
瞧著城門長那一臉的貪婪相,鳳傾妝心中的疑慮打消,朝著巫驚羽和銀箏等說道。
“你們就在這裡等我吧,我去領出城領牌。”
說完,就隨著城門長往茶棚不遠處的茶棚走去。
掀開竹簾,剛走進茶棚鳳傾妝就後悔了。
只見茶棚內,瘦了一圈的封玉負手而立,背對著她。身上依然是一身白衣,襯托著他身材更加的欣長消瘦,順滑如絲的墨絲用一頂白玉冠束起,披垂在身後。
“傾妝,半月未見,你可有想起過我?”封玉優雅地慢慢轉過身,望著鳳傾妝,幽藍深邃的瞳眸複雜難辯,磁性暗沉的嗓音宛若酒醇般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