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他與秦槐的關係非淺,為什麼又肯幫你了?”鳳傾妝好奇問道。
“馬尿混著泥巴,爺隨手捏的一粒藥丸,騙說那老頭子說是毒藥,想不到貪生怕死的他還真的信了。”巫驚羽勾唇淡笑道。
“太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等到龐誠那裡的好訊息傳來,明日早朝父皇便可退位,讓君臨繼承皇位,打秦槐一個措手不及。”鳳傾妝眉頭舒展,絕美的臉龐流露出一絲笑容,美得令人眩目。
一旁,巫驚羽看得呆了,視線焦灼在她豔美的容顏上,再也若不得移開半分。頭不由自主地前傾,朝著她的紅唇壓去。
突然,一隻細膩嫩滑的素手抵住他的頭額頭,再也前進不了半分。緊接著,一個爆粟敲來。
巫驚羽面色一黑,望著眼前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幽怨的目光好似要不到糖吃的孩子般,鬱悶至極。
“妝兒,你不是說,只要我將事情辦妥,就重重賞我。”
“我突然想喝酒了,你那兒有酒嗎?”鳳傾妝黑如點漆的美眸慧波流轉,轉移話題道。
聞言,巫驚羽點頭,“有,頂極的海堂醉。”
“我們去屋頂喝吧。”
話落,鳳傾妝起身走到院子裡,足下一踏,整個人騰空而起,墨髮在夜風的撩拂下,隨風輕舞,整個人好似奔月的嫦娥,美得令人窒息。
緊接著,巫驚羽足尖一點,身輕似鴻燕,人已經輕飄飄落在屋頂上。
二人坐在屋頂,對月當空。
只見巫驚羽意念一動,取出兩壇未開封的頂極海堂醉,輕輕一拍,酒罈的封口拍掉,醉人的酒香飄出。將其中一罈遞到鳳傾妝的面前。
接過酒罈,鳳傾妝舉壇與巫驚羽手中的酒罈輕碰了一下,仰頭豪爽地幹下一大口。
“你還記得嗎?在星耀國的時候,有一次我騙你清白已毀,你一怒之下劈斷了飄雪閣的海堂樹。後來我將那棵海堂樹上的花瓣全部採摘了下來,泡製了一罈海堂醉,就埋在斷樹下了泥土裡。”
297兌現賞賜
喝著香醇爽口的海堂醉,鳳傾妝目光幽遠,望著遠處,飄渺之音緩緩響起。
巫驚羽默默地聽著,舉起酒罈灌了一大口酒,心中暗道。
那可是妝兒親手釀製的海堂醉,等一哪得空,去一趟星耀國,取回那壇海堂醉,邀美共品。
秋風寒涼,卻也令人頭腦清醒。
二人坐在屋頂之上對飲,當兩壇海堂醉見底的時候,最後一抹夜色也垂入了天邊,整個天空由墨藍逐漸轉為青碧色,晨曦穿透雲層,金色的光芒融融灑滿大地。
“天亮了,我們下去吧。相信等一會就有好訊息傳來。”
將手中的空罈子拋回巫驚羽,話音一落,鳳傾妝站起身,輕盈的身子一晃,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中的她,好像踏著金光的仙子,翩然而落在院中。
接著,巫驚羽身形一動,從屋頂翩然落下,穩穩地站在院中。
這時,幽一一襲黑衣,漆黑的眼瞳透著一絲喜悅,大步流星走了過來。
“主子,成了。昨兒個半夜,羽林軍統領衛海暴斃。今日一早,太子殿下便下令,將副統領龐誠提升為羽林軍統領。”
“知道了,下去吧。派人好好保護太子的安危。”鳳傾妝烏黑的眼睛灼亮有神,清冷的嗓音透著一絲難掩的喜悅。
幽一鬼魅的身形一閃,一道殘影留在空氣中,人已經詭異般消失在原地。
“妝兒,你親手訓練出來的幽靈十八騎果然不一樣,光看著這出神入化的輕功,就能夠想像他們定然是個個身手了得。若是將來上了戰場,肯定所向披靡。”巫驚羽墨玉般的黑瞳滑過一絲讚賞。
“別說了,時間緊急,你趕快將東西交給君臨。我現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