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ァ!�
有人道:“只怕有的用鞭子也哄不了,我聽說沈公子家的那位在未出閣之前就是赫赫有名的河東獅……”
枕在花解語腿上的人抬手道:“你說錯了,不是河東獅,是河東獅王。”
他話音未落,門口處的屏風突然嘩啦一聲被人跺倒在地,靠著屏風坐的人駭然間四處逃竄,屏風倒地,只見一個臉紅彤彤的小娘柳眉倒豎衝了出來,抓住枕著花解語大腿的人就是一拳:“你說誰是獅子王?”
一拳砸在那人臉上,哎呦一聲,何雅有些發愣,仔細一看,這人穿著和沈澈一樣的青衫子,梳著一樣的髮型,方才嘈雜,她聽著分明是沈澈的聲音,哪知卻是張士吉!
好生尷尬!不由鬆了手,扯嘴笑道:“沈澈呢?”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那河東獅!
花解語也看去,這女子披著黑色的大氅,臉雖然紅,一雙眼睛卻亮得嚇人,本就明豔,更是美得無可方物,真不知那幫養著的怎麼給放了進來。
此時才聽得外面一片喧譁,應該是有人來攆人了,妓院向來是歡迎男人不歡迎女人,尤其是來尋男人的女人。
花解語微微一笑:“沈公子早於半個時辰前出去了,我等也不知他在何處,許是在別處兒也說不一定。”(未完待續)
078 避子
何雅停住,看沈澈像兔子一般躥了起來,一把拉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捲成了個大粽子。
肉圓子不明所以,聽著何雅在後面笑得喘不過氣來,問道:“夫人,怎麼大半夜的這麼高興?”
何雅道:“無事,改日再和你說,你下去早點休息吧。”
聽到門掩上的聲音,何雅端過醒酒湯,去拉被子叫沈澈來喝。
沈澈背對著她,半個腦袋都紮在被子裡,甕聲甩出一句:“我沒醉!你喝。”
何雅見他不喝,也不再勸,自己喝完去拉被子,還是緊緊的,手一拽:“鬆開,我進去睡覺。”
沈澈這才鬆了一條縫兒,何雅熄了燈,鑽了進去,沈澈還給她一個背。
何雅也不叫他,手慢慢從他腰上摸過去,沈澈胳膊一杵:“困,睡覺。”
何雅心裡暗笑,卻不管他攔著,直往那處摸去,過來一會兒訝道:“呀,你是不是尿褲子了,怎麼這麼溼?”
沈澈臉臊得發燙,又氣她專壞風情,自尊心正在受傷,一聽她這麼說,蹭地翻了個身,仰面一躺後背不防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何雅肚子笑得發疼,黑乎乎的只瞧見沈澈兩隻眼珠子反著光,沈澈掐住她腰也攔不住她翻身上來咬住他嘴唇。沈澈牙關緊咬,不讓她得逞,奈不住她輕柔舔舐,又那一股香甜兒味是他盼了許久的,終是不覺間鬆了口,與她纏在一處。
肉圓子做那醒酒湯帶著一股梅子的香味,甜甜香味中,先前那有些軟的地方再度昂揚起來,硬硬地抵在小老虎肚子上。不由去扒她衣裳,觸手細嫩滑膩的肌膚,身體裡面更像是點了把火。
身上人卻按住他不讓他動彈。順著喉結一路吻下去,初還溫柔對待他那兩處櫻紅。後來就不像話地又咬又吸,他正待動作,她又沿著胸口往下,熱吻落在哪裡,他哪裡便一連串的發燙,猛然聽到自己鼻中溢位的哼聲,自己也嚇了一跳,幸好黑夜。看不到他臉,但是沈澈猛然全身都僵住了,熱熱的臉頰貼著他那處,還輕輕地蹭著。
“你……”他想抬身,反而拉過枕頭。
“不是說我怎麼對待那玩意兒,就怎對待你麼?”何雅吃笑,方才誰還在彆扭。還好,味道不算壞,沈澈素喜潔淨,況且……他人生得好看。這裡也不難看。
在那上面輕輕地吻了一下,一句“還滿意麼?”尚未說完,沈澈已經翻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