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雅也拼命去想,但抱過兩個孩子的人非常多,一時之間覺得哪個都有可能,哪個又都沒有可能。
“罷了,把那兩顆棗核拿過來。”沈澈道,再問下去,看樣子又要哭了,今個兒才知道自己妻子是個愛哭包。
一會兒玉硯進來,將一包棗子遞了過來,說今個兒用的就是這批棗子,兩人剝了肉,和那兩枚棗核兩相對比,果真是一個品種的。
何雅見玉硯出去,盯著沈澈道:“你們家裡到底有誰對你不好,你都知道麼?”
沈澈沈墨雙生子,就算不喜,何雅也覺得差異過大,豈是一句偏心能蓋過的,但這裡面的緣由,沈澈似乎有難言之隱,一直都未同她細說過。
此時聽何雅問起,沈澈握了她手道:“雅雅,母親是不大喜歡我,但萬不可能是做這等事之人。”
何雅嘆了口氣,想後世奶奶針扎孫女、媽媽餓死女兒等新聞滿天飛,但就算她有如此惡意揣測,一切都還要憑證據。現在看來,以後就算是在家裡,也要萬般小心。
沈澈聽她嘆氣,不由發問。
何雅道:“原先我想著嫁沈墨,卻嫁了你,原先我以為你是個二傻,哪知是深藏不漏,原先我以為你也有點好處,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事兒來惹我心煩,原來沒這些,還是會有麻煩。”
沈澈聽她繞這麼一大圈,頗有後悔之意,不覺叫道:“雅雅!”
何雅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沈澈在她眼光刺激之下,沒管住嘴:“我倒是想聽聽你和蔣懷風是怎麼不麻煩的!”
何雅本來極為內疚,沒想到後來發煩搞成這樣,自己也有些後悔,哪知沈澈一反常態不讓著她,眼一沉,下巴一揚道:“怎麼?你不是什麼都知道麼?問蔣懷風去啊!”
說著摔門出去了,留沈澈一個人在屋裡瞪著她離去的方向。
真是莫名其妙!
何雅出了門就後悔死了,都是被這事兒鬧的,那沈澈也該讓著她啊,不是說以後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
她也沒回去看孩子,站在門口發呆,方才聲音許是有些大,下人們都站得遠遠的,只有可愛搖著尾巴跑了過來,何雅看見可愛眼睛一亮,怎麼把可愛給忘了。
沈澈正欲出去時,見何雅砰地推門進來,從桌上抄起那兩顆棗核就出去了。他嘴張著,想了想,算了,她這脾氣,過會兒許是自己就消了。
何雅拿了棗核,讓可愛嗅過,便指著外面。
可愛在原地打了個轉,真的往外跑去,這棗核何雅知道的接觸過的人有:她,沈澈,小芳小華。
何雅緊跟可愛,可愛跑的很快,很快到了一個地方,正是今日給小芳小華沐浴,宴請女眷的地方。
難道那人還在裡面?何雅握緊了手,裡面有人,是幾個婆子在收拾東西,見到何雅,紛紛行禮。
“二少奶奶來這兒可是……”一個婆子上前問道。
“我東西拉這兒了,來找找看。”何雅道,眼睛卻盯著可愛。
可愛對這幾人卻視而不見,轉了一圈後,在靠牆擱著的一張桌子前停住,低聲喚著。
這笨狗……何雅腹語。
但可愛執意不走,何雅只得走過去拉它。
“二少奶奶丟了什麼東西,可需要小的們幫忙。”那婆子見何雅是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上前詢問。
何雅正拖著可愛準備走,聽這婆子招呼,眼睛隨意往桌子上一掃,冷不丁的被桌子的一角吸住了目光。
可愛見何雅不理會它,兩隻前爪搭上桌子,伸出舌頭來去舔那桌子。
何雅照它狗頭上一巴掌,自己伸出手指來去摸那幾滴看著好似乾涸的液體,很粘。
“呀,這邊桌子沒擦乾淨,二少奶奶恕罪。”那婆子以為何雅看到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