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羞怯至極的模樣,又思及那話中意思,只覺身下更火熱起來,腰身不受控制的用力一送,似穿破層層花蕾,那股子緊窒帶來的不適旋即被鋪天蓋地透到骨子裡的**取代。
吟哦漸起,水光粼粼,何雅羞怯至死,卻只能攀附著身上人的身子,由他帶著盪漾不止。
地暖燒得正旺,整個屋子都熱騰騰的,何雅伏在水紅被面上,眼梢掠過透著光的屏風,心想怎麼沒吹燈呢,但這念頭很快被湧上來的一股股浪掀跑,她用力咬住被角,以免自己再度發出什麼聲音。
沈澈漸入佳境,自覺這是世上最美妙的事兒,身下妻子如此嬌軟,全不似平日的驕橫,而他馳騁在她身上,看她星眸迷離,雙頰透紅,不時白浪翻滾,讓他欲罷不能,神魂一片空頓。
今晚才應算是他和她的洞房夜,忍不住地,他俯下身子,輕咬住她的耳垂,只這一下,她更咬緊了被角。
這可不好,他喜歡聽呢。
他惡意挺腰,一連幾下撞擊在他發現的一處敏銳之地,她卻只是受著,只有微微抖動的羽睫洩露了心思。
這倔強的花兒,竟還遲遲不肯為他開放,沈澈有意放緩動作,改在她耳邊一遍遍叫她名字。
何雅忍無可忍,猝然睜開眼睛,怎奈多少怒意此刻看來都更像是欲迎還拒。
這殺千刀的,得了便宜還問她喜歡不喜歡!
迎著她含羞帶怒的眼,沈澈笑得充滿邪氣,腰身急促挺進。
身下人愈惱,他便更霸氣佔有,一寸寸親遍那雪白的肌膚,她面板最為嬌嫩,到了明日,該有多少屬於他的印記!
饒是百般抵抗,何雅仍舊被推向巨浪的頂峰,火熱的呻/吟從喉嚨中溢位,卻被人疾速擋住,兩腿被高高舉起,身上人在這一刻也在那溫暖之地釋放出所有。
油燈不知疲倦地燃燒,鮫紗垂落,擋住兩個肱股交疊,沉沉睡去的人兒。
翌日,何雅睡醒後頗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失重感。聽見聲響,肉圓子端著水盆進來,見何雅忙往上拉被子,只裝作沒看到,擰了手巾等何雅下床洗漱。
何雅邊問沈澈去向邊往外挪,話說了一半,臉臊了起來——她身子一動,便覺一股熱流而出。
肉圓子自是不知,口中答道:“老爺一個時辰前就起了,現在書房看書呢。”
她覺得自己答得沒什麼不妥,何雅卻衝他不耐地揮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弄。”
何小虎抽風的機率比一般人大多了,肉圓子不以為意,出去給她準備早膳去了。
何雅飛快地收拾乾淨,只覺得得腰眼痠痛無力,不由暗罵了沈澈幾句,眼珠一轉,臉一沉向書房走去。
昨夜無暇細想,此時不用腦子,她也覺出不對勁來,肌膚相親,極致之處無半分作假,那個沈澈和平日的沈澈有天壤之別!
今日陽光極好,何雅瞅著那光亮刺眼,方知自己一覺睡到了響午,走到書房門口,腳步不由停下,從那門縫兒處向裡看去。
室內光線明亮,沈澈坐在那兒,寶藍色菱紋夾袍上的絲線閃著細光,小立領襯得他脖子愈發挺拔修長,凸起的喉結……雖是一個側影,卻像籠罩了一個光圈。
何雅不覺手心發熱,猛然間沈澈像有所察覺似的轉過了頭。
何雅猛地向後退去,隔著一道門板面紅心跳。
門後傳來腳步聲,沈澈開啟房門站在她面前。
何雅頭垂著,卻能感覺到他眼裡的笑意,不由怒了,怎麼過了一晚上,感覺全顛倒了?
一聲輕笑傳到她耳朵裡,趕在她發作之前,沈澈握住她手:“來的正好,有東西給你。”
045 用強
轉過屏風,便瞧見黃花梨架子床兩側的鵝黃鮫紗垂下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