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詠物或是抒情,種種都可作詩題,只要詩文的靈魂之處能和詩詞碑靈的靈氣共通引起共鳴驚動詩詞碑,就算以文正道成功!”
聞姜承所說之後,楊曉和在場的老儒們都紛紛露出那份屬於老儒的深沉,他們都自負著自己老儒所應該有的那份從容和淡薄,眼神鎮靜目光深邃。
儘管如此,也難以掩飾他們內心中的釋然和開闊,因為作為一代老儒,他們知道入詩的訣要,沒有任何詩題的束縛而言,對於楊曉以文正道的可能性要遠遠超過秦生。
當然,這也是以楊曉為首的老儒者們所有的觀點,因為對他們而言,修習儒道學習儒學,那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沒有誰也沒有任何人能走捷徑的,所以在他們此刻的思維意識中,秦生難以在廣闊的詩題中找到突破。
作為文院院首,又是舉人的姜承,他也同樣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自在童生試上讀到秦生的那首大作之後,又在幾次讀過秦生的詩作之後,姜承覺得秦生是詩文中的奇才,況且越是如此,才能越是彰顯出他們各自的心胸和情懷。
到了文廟,到了詩詞碑靈。
詩題以知,詩眼也已知,楊曉表情依然深沉,不露聲色的說道:“秦生小童,可知道了這一切否,如果沒有異議的話,秦生小童先行開始作詩吧!吾等以是老儒者了,也知道儒者的精神,不欺負弱小不欺騙弱小,所以,今天楊某和秦生小童,楊某身為老儒理應由秦生小童先行開始!秦生小童請吧!”
對於姜承所說的一切,秦生早就記在心裡了,沒有詩題束縛的詩作,根本不能難道此刻的秦生,秦生穿越而來腦中的書山可謂是一座書庫,絕世的詩作數不勝數,面對楊曉的曉之以理和謙讓,秦生雖然有些被動,但是也早有了應對之策,因為無論如何,秦生都不能第一個作出詩文。
所以,秦生頓時滿臉羞愧的說道:“楊老先生抬舉小生了,所謂文院文廟,這些都是聖者之地,如文院都是擁有文位的有才之人,文廟就更不用言說了,孔聖人的聖象說明了一切,小生不過只是一個文位的區區童生而已,所以絕不能先於楊老先生而率先作詩,如果小生真的先於楊老先生作詩文,那可真的會褻瀆了聖靈的,還請楊老先生先吧!”
此時此刻,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在文廟面前,在詩詞碑之前,無論是誰第一個作詩,都會很被動。
雖然如此,但是身為道縣老儒之首的楊曉,他在聽完秦生的所說之後,臉色鎮定的說道:“也罷也罷,秦生小童所說的甚是有禮,倘若真的讓一個童生在孔聖人面前先於一個秀才的話,也倒是真的有辱了聖道,如此之言,老儒就先開始了。”
楊曉完全沒有半點顧忌秦生,因為他知道凡是讀書修儒之人,沒有一定的知識閱歷和積累,是根本無法在轉眼間出口成詩的,這次,楊曉滿臉欣喜的容顏,因為他認為在孔聖人的面前,終於可以捍衛老儒者的存在,更重要的是自己口出成詩打敗秦生,就可以徹底斷了秦生拜天祭文的事情。
至此,楊曉昂首蒼天,短暫的閉上雙眼,沉靜。
所有在場的老儒者們,都知道作詩文看起來簡單,但是要真的臨場發揮作出詩文,也不是件易事,而且此次作詩和平常不同,此次是在孔聖面前文廟面前,在詩詞碑靈面前,所以他們都把各自的呼吸聲調勻,生怕驚擾了楊曉的思緒。
他們所擔心的,楊曉也知道,所以他閉上雙目,思維早已擴散在大地天空,他要儘自己的力量作出一首驚動詩詞碑靈的詩文,雖然他作的詩從來沒有驚動過詩詞碑,但是他的詩登上過縣報,也就是說離驚動詩詞碑靈只有一步之遙了。
於是,楊曉任自己的思想在大地天空飛揚,如清風縷縷,如白霧神秘亦如巍峨山嶽滾滾河流。
也就在眾人把目光都聚焦在楊曉身上的時候,楊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