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會突然叫住小生呢?”
朱文和胡弄身後跟著的幾個人,是他們的隨從。
聽到秦生面不改色的詢問,還沒有等朱文和胡弄說話,他們身後的隨從開始說話了。
“秦生小童!有你這麼給我們少爺說話的嗎?還不快快認錯!”
“秦生小童,要是再不認錯賠不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哪來那麼多廢話,對於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直接教訓那也是給他面子!”
秦生毫不畏懼的看著他們,臉上沒有半點衝動。
聽著隨從們的嘲諷和羞辱,朱文和胡弄雙目相對,覺得大快人心。
朱文看到他們羞辱秦生,即使心裡大聲稱快,為了徹底的教訓秦生,他裝作一番同情的模樣,同情的語氣說道:“你們不可無禮,這位可是剛剛乘飛龍而去梅山關的秦大童生,知道嗎!是秦大童生!豈能是你們這樣說話的!還不趕快給秦大童生認錯!”
羞辱秦生的幾個隨從,他們不知道朱文的用心,頓時滿臉不服氣的模樣,卻又不得不按照朱文的意思所做。
因為他們都知道朱文對於秦生那簡直是恨之入骨,原本應該比他們更加要羞辱秦生,突然之中朱文說出這些,令他們無法接受。
也在這時,一旁沒有做聲的胡弄臉上露出不屑的笑意,語氣不屑的說道:“朱兄,朱兄所言差矣,雖然秦生是個童生,那也不是什麼,算不上什麼,道縣隨手抓去,也能抓到,至於乘什麼飛龍,那可是曹大人的本事,與他又有何干,如愚弟之見,讓我們的隨從給他道歉,那實在是有辱了我們的尊嚴!”
胡弄說罷,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秦生,頓時說道:“如果真的能乘飛龍,如果真的能救梅山關之危,曹大人也不會親自前去相助了,朱兄,瞧他那模樣,一定是膽怯之徒,半路上折了回來!”
聽到胡弄這麼一說,朱文沒有半點驚愕的樣子,因為就算胡弄不阻止自己讓隨從們對秦生賠不是,他朱文也會阻止的,他之所以一黑一白的做法,那是要折磨秦生哭笑不得。
其實,從童生試開始,朱文對於秦生那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吃了秦生。
所以,朱文裝模作樣的驚訝,這時看著一語不發的秦生,朱文陰險的說道:“胡兄所言極是,你們都退下吧!給一個出生卑微的小童認錯,實在不是什麼可取之事。”
朱文說完,接著說道:“秦生,之前在文院不是那樣壯懷激烈嗎?不是要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挽救梅山關的危機嗎?怎麼現在啞巴了,膽小如鼠的懦夫,憑你就想救梅山關,那是痴人妄想做你的白日夢!”
其實,也不僅僅是朱文對秦生恨之入骨,員外府的胡弄也和朱文一樣,朱文是因為功名,胡弄卻是因為女人,原本胡弄被員外收留,視為義子,對於員外的千金那是愛慕至極,卻未曾想到員外要把千金嫁給秦生。
為此,胡弄和朱文一樣,也巴不得馬上讓秦生在世界上消失。
想到員外在眼前說過的把千金許配給秦生的那一幕,又想到在文院眾目睽睽下所受秦生的羞辱,胡弄大聲吼道:“就算殺不得,今天也給我把他打殘廢了!” 面對梅山關此時的一切,秦生那雙感性的眼睛看著受傷的所有文生,這時也看到了從道縣而來的曹磊。
當秦生看到從大同來的十個秀才時,秦生那目光眼神變得幾分憎恨和厭惡,他們要互相殘殺,他們要讓受傷的文生們心性大亂。
聽著問話於自己的那位秀才,看著他不屑一顧的眼神,秦生本想拿出文曲草教訓與他,使之難堪,在看到他高傲眼神的時候,秦生心生一計,自己要努力的裝,裝作沒有得到文曲草,他們要得意是嗎!那就讓他們得意,等到了他們得意之情高漲通天時,再拿出文曲草,越是得意就越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