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日,至於兩個傷重的,到時候走時只能放車廂躺著了。
王濤六個人自然也住一個客棧了。
住進客棧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漱,然後吃飯、睡覺。
平安也是一覺睡到中午,還是被二強吵醒的。
”平安,衙門來人說,主犯已經落網了,明日辰時正讓你們幾個都去衙門做證,然後我們就可以走了。”
“知道了,霍止他們可起來了?”
“沒有,都在睡呢。”
平安伸了一個懶腰:“那你還吵我,我一晚上都沒睡,你是表哥,就一點不曉得心疼我?”
二強急了:“我不是擔心你急那個事情嘛?再說了,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這麼多人中,我可是你嫡親的表哥,平安,起來吃了再睡。”
平安其實逗逗他就行了,睡了兩個時辰也睡好了。
第二日上午。
縣衙的公堂上,平安見到了那個霍珣。
雖然長的人模狗樣兒,但跟霍止簡直沒有一點像的地方,難怪霍父只是養著他,卻沒有給他上族譜,也就是說,霍止的爹承認跟那個女人如何如何了,卻不知道這個種到底是不是他的。
大家族人對子嗣看的很重,真正的大夫都知道,滴血認親都是不準的,那麼就養著吧,多養一個人是無所謂的,萬一是自己的兒子呢?
可霍止的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野種有一天差一點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所以男人還是不要作怪,老老實實的一夫一妻就好。
霍珣見姓羅的咬住他,萬般無奈之下,只承認讓人抓霍止,完全是出於嫉妒心,而什麼王大人那六個人,他是死也不肯承認的。
但他承認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
平安他們做了證簽了字,謝絕了縣太爺的留餐,回到了客棧。
但晚餐還是沒辦法謝絕縣太爺的宴請。
當晚霍止寫了一封長長的信,派了兩個沒怎麼受傷的人送回江南,這事不派人親自回去說,光是信怕是說不清楚的。
霍止定要跟著,平安只好隨他,為了霍止的兩個護衛,兩人決定還是留下歇一天。
而王濤六個人則第二日一早就來跟平安、霍止辭行了。
“平安,這次多謝你,這塊玉佩算是我的謝禮,日後回到京城我再宴請你們。”
平安推拒:“王兄,我能僥倖救你們,也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東西我怎麼也不能收,君子不奪別人所好,日後有緣我們在京城再見,到時候我宴請你們。”
王濤也很乾脆:“那行,平安,霍止,我們就告辭了,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