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聽說京城至少還會開四家。
加起來一年收入不少了。
張小山的拜師六禮都是平安出的,酒席也辦了四桌,有酒有肉,剩下的人席是坐不上,可喜糖人手幾個,看著不多,但谷里人多,方娘子處處為平安省,也還是花了十多兩。
把張小山感動的淚眼汪汪 ,發誓一生追隨小主子。
連秦師傅都笑成花,不斷地感嘆大公子眼光好。
方霄晚上回到家,不停的跟娘子念,同樣的年紀,為什麼人家就比阿武懂事許多?
他真是想不明白。
方娘子笑,有什麼不明白的,如果不好,大公子會收他當徒弟?會當兒子一樣疼?
別看這次花了十幾兩,將來學成了本事還是他的人,又攏了人心,確實比自家兒子強許多。
十一月初三進谷,二十這天,終於下了一場雪,雪不夠大,也讓整個山谷白雪皚皚。
谷裡所有的人都開始貓冬。
婦人開始做過年的衣服、鞋子,男人們則閒下來,清晨習武是必須的,再就是偶爾去深溝看看,可有掉溝裡的野獸,再把溝裡的尖竹重新插一下。
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
這是大公子最最看重的。
周恆已經開始教平安五書了。
這樣的學習速度已經讓他瞠目結舌了。
做出的詩雖然簡單,但簡單有簡單的妙,八歲的孩子做出來的詩,竟然也朗朗上口,讀一遍可以,讀兩遍不錯,讀三遍甚好。
“來這裡半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大公子他們到了沒有?京城路迢迢,希望將來我也能去京城考學。”
“周先生,您肯定行的。”平安給了他一個“加油”的姿勢。
周恆笑,這個孩子真可愛,怎麼手比了一個那樣的姿勢,是說他肯定行嗎?
“多謝平安,下午你製藥,晚上我們做做文章,我也給你出些題,雖然現在學寫策論為時過早,但練練手還是可以的,十歲的童生還是有的。”
平安本就準備十歲考童生,名次可能不會太靠前,但縣試、府試能過還是肯定的。
前世一個學霸,連一個童生都考不過,那還不如拿塊豆腐撞上去。
儘管他告訴自己不一定名次要靠前,但從這日起,他開始更捲了,晚上蠟燭用的更多起來。
就在平安日復一日勤學苦讀,二強等人苦不堪言之時,孫思成的馬車終於到了京城大門口。
孫思源差一點落了淚,路上整整二十一日,哈出來的氣都成了霧,太受罪了。
吳敏也想著大公子的話,來京城一趟如此不容易,自己現在還沒有想起過往,是不是真的應該參加二月二十的春試。
不管中不中,起碼試過了,不會再遺憾,何況大公子承諾吃住都他安排,不用費一點心。
這個承諾太讓他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