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對邊關太重要了,又是一家的男人都在戰場上,我們也是張不開嘴回。”
孫思成搖頭:“我只是分析給你聽,如何安排還得聽你的,你看著辦吧,我忙去了。”
晚上回家,孫思成把這事跟平安一說。
平安有些懵:“師傅,要是看一個女病人,就得做一次乾兒子,那日後我得有多少乾孃?如果是未婚的,是不是我還要給人做上門女婿?”
身後的萬里都控制不住笑。
孫思成想起來了陽城塗家老夫人,那個老太太不就是想平安給她生病的孫女當女婿。
真是白日做夢呢。
“亂說什麼呢,越大越不知羞,郝家一門都是好男兒,不然管司長也不會答應,眼下這裡這麼忙。”
“可是師傅,邊城最近也有些亂,您的名氣又大,我怕,還是我帶人去吧。”
“沒事的,你治外傷不錯,甚至比我強,可其他方面你還早著呢,再說你還是個孩子,人家心裡怎麼想?”
平安不再言語,的確是這個理。
小院還是被平安布了一個困陣,這個小陣也很花了他一番心思,只要自己不拆,陣可以保持一個月都有效。
他佈陣的手法竟然厲害了許多,之前自己試布的,最多僅僅是三日就不行了。
自家的人只要按他說的做就能自由出入,真是外人來,外面喊一聲帶進來就行了。
這樣夜裡就不用特地安排人守夜,都能睡個好覺了。
因為這個陣,外人一般不會輕易帶進來,來的最多的就是孫宏宇,不過前兩日起,他也搬著行李過來了。
他自己的房間也讓給了京城來的人。
師徒倆回到小院第一件事就是進張瑾平的房間。
孫思成給他診了脈,平安又幫他上藥重新包紮。
“張家舅舅,傷口恢復的不錯,最多十日能拆線了。”
張瑾平傷口舒服多了,話又多了起來:“平安,你不能這樣稱呼我,什麼張家舅舅?多生疏 ,你爹是我的妹夫,你該叫我大舅,家裡還有個二舅。”
平安不想跟他爭,何時還有兩個舅舅呢。
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碰一起,現在叫就叫吧。
“大舅,我去看看晚上吃什麼,你跟我師傅說說話吧。”
他轉身就要走。
“平安,我來三日了,一直傷著,忘記把東西給你,大富,你把那個大包裹給平安,思成,你也有,臨行前我去你家了,另外一個大包裹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