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書院門口制住瘋馬,避免了學子受傷,說回頭國子監還會有所獎勵。
孫思成趁機提了想平安讀半日的事:“我們也難,平安的醫術,咱們聖上都要求過的,讓他怎麼也不能把醫荒廢了,連我想帶著他替人手術都沒有時間,周大人,您看”
周司業有些懵,讀半日就走,國子監還真沒有這樣的先歷,但人家把皇上都搬了出來,他能說什麼。
“大公子,此事我回去跟祭酒大人商量商量,儘可能讓你們滿意。”
平安忙謝過。
周大公子道:“大公子,平安小公子,孩子的事還麻煩你們多來兩次,我們實在是擔心。”
“這個自然,前十日我們都會上門,後面好些,你們就帶孩子過來,只是這兩個月你們要輪著看孩子,一點都不能大意了,這樣的苦不能再吃第二遍了。”
周司業忙點頭:“我兒子只能在家住三日,縣衙不能沒有人,不過我跟老妻還有兒媳婦會換著看孩子,光丫頭婆子是不放心的。”
半個時辰後,孩子果然醒了。
看著孩子痛苦的表情,周家人一個個心疼的不行,連周司業都紅了眼睛。
”大公子,孩子這樣難受,可有什麼好法子?”
孫思成搖搖頭:“兩個時辰內不能給孩子喝水,吃東西更是不能,得他腸胃通氣後,才能喝少量的水,現在快正午了,也就是快黃昏才能給他喂藥,藥裡含了鎮疼的藥材。
孩子小腿上了夾板,不可能去針灸,過了今晚,只要不讓他亂動,加上一日三次的藥,腿就不會很痛。”
平安拉過林峰,拿過一碗溫開水,給他們示範瞭如何喂藥。
一碗溫水一滴不剩地進了林峰肚裡,一個個看著他喝水,少年瞬間就紅了臉。
老夫人笑起來,立馬讓人拿了幾個紅包給林峰三人。
周司業直搖頭:“真是隔行如隔山,想不到還能這樣喂藥。”
孫思成道:“這就得家人狠下心,戰場上就是半昏迷的人,都能一滴不剩喂下去,不然藥撒了一半,還有多少效果?”
出了周家大門。
平安裝著看不見師傅的示意,直接躺在車墊上,孫思成用腳踢他都不動。
“好小子,知道吃定師傅了,想吃什麼,我讓如意去買。”
平安睜開眼:“師傅,我真是累了,回去會告訴你,明後天都是假,我們試著做些,不過師傅既然說了,那徒兒就不客氣了,我想牛肉乾、豬肉乾、燒雞,再就是奶幹,每份多一些,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