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方丈現在怎麼樣了,不過師傅說他會抽空去看他。
老太爺對平安不能住王家很是不滿,平安好說歹說才同意了。
王大老爺給他們安排讀書的時間很緊。
不是很特別的事,上午辰時正,下午到申時末,中間一個時辰中餐並休息一小會。
每一旬有一日是旬休,月底可以多歇一日,如此一個月有四日假。
這相當於上午八點鐘到下午的五點鐘,還是單週末假,平安感覺跟前世學校讀書的時間差不多。
而且教書的先生也不只是王大老爺,老太爺也會偶爾講半日課。
這讓陳軒跟傅安激動的有些發抖,老帝師跟前掌院同時給他們講課,就是旬休沒有也是行的啊。
王大老爺考慮到今日是開課第一日,孩子也剛離開師傅,心裡肯定不得勁,還差八個月才滿十六歲,可不是個孩子嗎?
“今日上午我給你們說說接下來的課程安排,然後就放你們回家休息一日,明日辰時正準時開課,遲到就罰站兩個時辰,再嚴重些就打手心,再再嚴重些就別來了。”
他瞥瞥平安,又瞥瞥少宇。
平安就怕醫堂找他,少宇則老是起不來。
“當然,實在有重要的事,也可以來請假,但事後要把當日的課業補起來,可知?”他話音一重,整個人嚴厲起來。
“知了,先生。”幾個人都痛痛快快應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安彷彿恢復到高考的時候,每日回到後院,他會就著蠟燭再做一個時辰的文章。
這些傅安、陳軒都不知情。
偶爾發睏的時候,他會拿出老方丈送他的算卦書。
他曾經有段時間瘋狂地對周易感興趣,很是研究過一些日子,最後不了了之。
有過這段經歷,他學這本書不是那麼的難入門,只是現在不是學這個的時候,最多在乏力的時候拿出來提提精神。
大周算術越來越被重視,但平安的算術可以說在這個朝代已經算是相當的好,基本不用在這方面花費一點點功夫。
他的腦子裡有數不清的名詩名賦,久而久之,他自己寫這些也是信手拈來,可謂是一通百通。
王大老爺陪他爹散步時談到這些。
“爹,這是一個神奇的孩子,我不知道怎樣來形容他,記憶力好的出奇,你說過一遍兩遍的東西,他就會記得牢牢的,他做的有些詩我根本就寫不出來,讀著讀著能留出淚來。
文章也做的好,一筆字根本不像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
一個讀書的神童,學醫、習武同樣好,你給他再多的功課,第二日早上他一準交給你,少啟都做不到,更別說少宇和傅安、陳軒了。
這樣的孩子怎麼就不是我真正的弟子呢?爹,這件事我會遺憾一輩子。”
“老大,你著相了,他現在日日跟著你讀書,喊著你先生,喊你夫人師孃,你還要怎地?
這樣的孩子多少年都難遇一個,特別的聰慧,又特別的善解人意,為人重情重義 ,讓少宇他們跟平安好好相處,我們顧不了他們一輩子,王家的下一代不算差,但也不夠出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