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比自家這些人的命重要,君子還不立危牆之下。
“這樣吧,我派一個人回去請個假,如果可以,我跟平安就再留幾日。”
再有三四日可以拆線了,如果軍醫處可以放人,他跟平安還有萬里他們,剛好也趁機歇歇,兩個月了,幾乎沒有放鬆過一日。
實在太累了。
如此老兩口當然沒話說。
一刻鐘後,大牛就騎馬出了城門。
戰事一起,郝家基本就是關緊大門,家裡護衛也多,安全上還是能保證的,孫思成除了一日幾次給郝夫人看診,基本都帶著平安在房裡歇著,一起論論醫理。
至於補充日用品,等回城那日再買不遲。
平安又念起了經:“師傅,昨日是先生考完的日子,現在可能還在睡大覺是不是?”
“不會,你那先生應該是一早就起來了,如果他這次能中,我還是想他立馬就進京,參加明年二月份的春試,他是一個當官的胚子,我就是再不捨得,也不想耽誤他。”
平安無話可說,先生確實是可以做個好官的。
“師傅,先生可是你的大掌櫃,大賬房,如果先生真的去當官了,你可有人接手?”
孫思成搖搖頭:“全天下都找不到你先生那樣的人了,他不光是我的大掌櫃、大賬房,我所有的事都跟他商量,老實說,百草堂離不開他,我也離不開他,但師傅不能太自私了。
就拿你來說,你天生聰慧,為了你讀書,你先生不知道跟我吵過多少回,之前我們很少爭,平安,師傅希望你成為大週數一數二的名醫,但也想你能在官途走的更遠。
師傅是百草堂的大公子,又年少成名,所以到哪裡都有人捧著,即使如此,還是有許多的不得已,平安,師傅希望你在醫術上比誰都厲害,但還是去仕途上爭一爭,爭個實打實的身份,可以早一點辭官,如此行醫當官兩不誤。”
孫思成說著說著興奮起來。
“平安,這次回去你就去府學,我知道你並不怎麼想去京城,那就先在府學,中了舉再去京城,京城總歸是要去的,你親爹對你是真心的,那個繼母人也是不錯的,你就看張瑾平就知道了,一家人性格差不到哪裡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