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相公,你跟平安的管事說說,明年我的陪嫁莊子能不能種些藥材?”
“夫人,我記得你的陪嫁莊子基本都是水田,旱地不多,就算是種,也種不了多少,為了很少的地,讓大武派人去種,實在不方便,等明後年我的人學會了種藥,再做打算不遲。”
張瑾玉嘆口氣:“罷了,的確是水田多,相公,再有十日就進臘月了,平安莊上的冬菜今年不知道可送來,地窖裡的都不新鮮,咱們吃可以,兩個孩子總想他吃好一點,你今日能不能問問他那管事。”
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這兩個月夫妻感情總算是緩和過來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些冷冰冰的日子。
她這個相公心冷的時候是真能冷,不像自己的大哥刀子嘴豆腐心。
“夫人,今日我就不問這件事了,去年好像也是臘月初才有,平安如果安排了,他們自會送,下人總是聽主子的,萬一平安正月匆匆忙忙的忘了此事,我一提不是帶他們為難嗎?”
“知道了,我也是聽說昨日平安的蔬菜剛出來,沒進集市就被一搶而空。”
常春風不再言語,上了馬車匆匆而去。
常春風走後不過半個時辰,汪全就帶著人送了一筐菜過來。
張瑾玉聽門房來報,看著他手裡的筐:“來人走了嗎?”
“夫人,放下菜就走了,說還要去別家送,這算是今年頭茬菜。”
“知道了,送去灶房,讓她們小心著用,冬日的蔬菜比肉都貴,有錢都難買,來人可說何時再送?”
“那倒沒有。”
“你去忙吧。”去年基本是三日一送,一小筐剛好吃完,偶爾五日一送,省著點也是勉強夠用,今年還不知道平安幾日送一次。
這個繼子,說他好吧,不算貼心,說他不好,卻又樣樣做到讓人無話可說。
十五歲的大孩子了,又從不在一起生活過,見面她實在提不起熱情,如果是個三五歲的孩子,可能就好得多。
為此相公心裡就不舒服,大哥跟父親也罵她矯情,罵她不懂人情世故。
她只是真實而已,不願意勉強自己,又從沒有陰過平安,遇上厲害的後孃,兩面三刀,相公面前一套,背後要你服服帖帖聽話,否則就如何如何,你一個繼子又能怎樣?
這時候的平安,哪裡知道繼母心裡所想,一船的人都高興壞了,幾大網下去,竟然收穫滿滿,平日冬捕可很少這樣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