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一點。”
萬青紅了眼,但也死死咬住唇,不能拒絕這些,父親才三十多歲,總不能一輩子行走不方便。
有些情,他慢慢來還。
“行,你們跟我來,他心情不好,對他治療沒好處。”是個人都會心情不好,遇上這樣糟糕的妻和老丈人家。
因為岳家受傷,岳家人卻跑的鬼影子沒一個。
平安遠遠就看見一個少年在外間燉藥。
“翔子。”萬青叫道。
少年抬起頭,平安注意到少年跟萬青有幾分相似,也很沉穩,想不到那樣的女人,竟也養了幾個好兒子。
他記得這個少年比二強小一歲,今年十四。
“大哥。”他注意到旁邊的平安。
林峰提著他的醫箱,小武幾個則留在大堂。
平安笑道:“你是翔堂兄吧?我是平安。”
少年睜大了眼:“平安?”
萬青道:“他是二叔家的平安堂弟,昨天剛考完縣試,知道爹傷了,過來看看,爹怎麼樣?”
萬翔垂下眸:“不怎麼好,疼得很,大夫剛來給他用過藥。”
孫大夫道:“我看他實在疼得很,給他用了一些鎮疼得藥,但鎮疼時間也有限,可惜我不會針灸,這裡其他大夫也不會。”
這個平安知道,大週會針灸的還是不多,一般不會外傳,所以師傅之前應付那些沒什麼病又怕死的老人家,最好就是給他們扎幾針,有病治病,無病就活血通絡。
說話間到了萬長庚住的房間,只見他躺在小炕上,神色痛苦,三十五歲的人彷彿老了不少。
“大伯,我是平安,您可好點了?”
男人睜開眼:“平安?長生家的平安嗎?”
“是的,大伯,我過來參加縣試,昨日剛考完,今日知道您受傷了,我能看看您的傷嗎?”他又轉問孫大夫,“孫大夫,我可以看看大伯的傷嗎?”
孫大夫點頭:“當然可以。”
族兄寫信給他,把這個孩子誇上了天,還說他會一手好針灸。
平安小心翼翼檢查了他的臂,臂骨確實斷了,但孫大夫包紮的不錯,養上兩三個月就會無事。
再檢查他的腳踝,幾乎跟汪清是一回事,傷的位置,還有斷骨處的小碎骨,基本都差不多。
這種傷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這時候他也不打算再藏本事,不然大伯怕以後很難離開柺杖。
哪怕平安再小心,萬長庚還是痛的滿頭大汗。
“大伯,我幫您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