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她更加喜歡增速搖擺來刺激他。
小關就不同,他坐她的車於,神情自若,十分放心,芳契反而覺得責任重大,要好好慢慢地開。
她的車子駛進公路,這條路上最多飛車黨黨徒,一見嬌俏的女司機,立刻迎上來作戰,一前一後,把芳契夾在當中,剛欲盡情玩耍,忽見前面路口停著一個交通警員,兩車立刻掉頭,只有芳契,比他們慢了半拍,只得緩緩駛至路口,被警員截停。
芳契自車窗探頭出來,「不管我事,我沒有超速,是他們同我開玩笑。」
「他們已被攝影機錄下車牌號碼。」
「好極了。」
「不過小姐,請你出示駕駛執照。」
「當然。」芳契取過手袋,把執照取出遞上。
警員一看,面孔掛下來,「小姐,這是你的駕駛執照?」
「是。」芳契詫異。
警員叫她把車駛到一邊停泊,向無線電話講起話來。
半晌,他問芳契,「你幾歲?」
芳契有氣,口答:「執照上有我出生年月日。」
芳契情急,忘卻她此刻的外型與年紀完全不配,在她自己心目中,呂芳契相貌端莊,態度穩重,一看就知道是個正人君於,值得信任。
但在交通警察眼中,車內坐著的少女雙目閃爍,臉頰紅粉緋緋,一面孔不耐煩,對一對駕駛執照上的照片,確有三分似,但年齡統共不對。
他嚴肅他說:「小姐,我們懷疑你冒用他人駕駛執照,請隨我到警署來接受調查。」
芳契懷疑自己聽錯,「什麼?」
一位女警已經過來重申要求。
芳契無奈,只得隨他們返派出所。
她把手袋裡的信用卡。工作證,與身份證全部出示,證明她是呂芳契本人。
一位高階警務人員很禮貌他說:「呂小姐,我們希望能夠取得你的指模核對身份。」
芳契幾乎沒炸起來,「我犯什麼罪?」
「這是我們職責,呂小姐,你的外形與證件上照片不合。」
芳契只想離開派出所。
她不是沒有相熟的律師,怕只怕律師來到,不認得她,更加麻煩。
想到這裡,氣消了一半,她點點頭。
指模被送到電腦室去,他們招呼芳契在會客室小息。
她納悶地喝紙杯咖啡。
旁邊坐著兩個少女,約十六七歲模樣,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分子,芳契打量她們,實在不明白此刻怎麼會流行這樣的衣著打扮:頭髮參差不齊,染一片灰色,衣袖長到手背上,寬皮帶掛滿金屬飾物。
少女並不好惹,挑釁地問芳契,「看什麼,看你媽?」
芳契別轉頭,不與她們計較。
在派出所尚且如此囂張,在馬路上可想而知。
其中一個對芳契發生興趣,問道:「他們何故抓你?」
「我?」芳契閒閒答:「適才我一出手傷了數個像你們這樣的女孩子,所以被請來問話,還有,他們懷疑上個月尖沙咀東部及蒲崗村道的毆打案,我也有份。」
那兩個女孩子嚇一跳,退後兩步,不敢說什麼,只是狐疑地把芳契從頭看到腳。
女警這時出來,客氣他說:「呂小姐請到這裡來。」
少女們更加深信她身份特殊。
芳契進入辦公室,警務人員把證件還給她,「謝謝呂小姐與我們合作。」
芳契默默收好證件離座。
終於有人忍不住叫她:「呂小姐。」
芳契轉過頭來。
「這純粹是一個私人問題。」
芳契知道她想問什麼。微笑答:「每天早上用牛辱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