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一抹凝重之色。
剛才二人在比武之時,都感覺到身旁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透發出來,雖然這股殺意掩飾的很好,但依然被二人所察覺。而且水榭謹慎小心,比鬥之時神識全開,早就發現了埋伏在一側的這個老人。
看其蓄勢待發,隨時準備出手的模樣,水榭知道對方定然不懷好意,只有裝作專心打鬥,提放著此人背後偷襲。
還好王維東也發現了此人,於是和水榭一個對視,便都以明白對方心中所想。二人借釋放絕招之機,搶先出手攻擊,才免除了被偷襲的下場。
僅僅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水榭和王維東默契地令人咋舌。
“你是誰?為什麼埋伏在旁邊?”水榭神情淡淡,彷彿一點不緊張。
他已經清楚的感覺到,此人雖然年齡不小,但渾身氣勢強烈,其真正實力絕對不在觀松道的巔峰宗師王雲海之下,或許還要更勝一籌!以水榭和王維東的武師實力,面對這樣的高手,只有想法子逃命了。
一時間,水榭心電急轉,思量著相對之策。
“怪不得大少爺一心想要對付你,原來真是少年英雄,不簡單哪!”耕叔開始慢慢踱步,打量著水榭二人。
水榭淡淡一笑:“我早就猜出你是許子龍的人,只是沒想到,為了對付我這個無名之輩,他竟然派出你這樣的高手,捨得下這麼大的本錢。”
“為了掃除路上的障礙,即便怎樣的手段都不為過。”耕叔氣定神閒,剛才的狼狽之色早已消失不見,看著水榭和王維東,彷彿已經將其當做必死之人了。
水榭雙手揹負,長嘆道:“許子龍行事雷厲風行,果然有梟雄之風。倘若我能躲過今日一劫,來日必百倍奉還!”
“你以為你還能躲的過去嗎?”耕叔一翻手,一柄鐵扇便是憑空出現,扇子通體墨黑,透出濃濃的古樸氣息。
耕叔鐵扇在手,彷彿那傴僂的身板變的更直了,這把兵器可是陪伴他多年的老朋友,握住扇柄,就有種血肉相連的感覺。
“這把鐵扇曾經是海外流傳過來的寶物,被老夫在機緣巧合之下所得,已經陪伴了老夫幾十年。”耕叔看著手中的扇子,眼光露出一抹溺愛之色。
水榭眼眸微微一縮,知道這把鐵扇定非凡品,否則也不會被被老人作為隨身兵器,其真正的實力著實不可小覷。
“寶物又怎樣?你以為我真的躲不過去嗎?”水榭冷冷一哼,其在背後的手掌猛然揮出,一個巨大的光質化手印憑空出現,帶著呼嘯的勁風向耕叔迎面撲來!
水榭見此,也不管天地印有沒有奏效,直接和王維東雙雙鷂子翻身,瞬間閃出數丈,而後發足狂奔!
“哼,雕蟲小技而已!”
耕叔看著撲面而來的天地印,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露出一抹嘲諷之色,單手平平伸出,輕輕一轉扇柄,那鐵扇便呼嘯著旋轉起來,帶出一股狂猛的金系力量。
這股金系力量直接撞上了水榭的天地印,二者轟然爆響,雙雙化為天地元氣消失不見。
耕叔身形毫不停留,從爆散的真氣中直接穿過,疾速向水榭二人追去。看他的樣子,不疾不徐,滿臉淡然,彷彿已經將水榭和王維東當做了戰利品。
“呼呼,我說,你打算怎麼甩掉後面那個傢伙?”疾速奔跑中,王維東喘著粗氣轉頭問道。
水榭微微眯眼,笑道:“嘿嘿,只有拿你當做誘餌了。”
王維東聽了此話腳下絆算差點摔倒:“你這傢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說你……哎!”
王維東話還未說完,竟然被水榭拉住了胳膊,直接丟向後方。
“水榭,我跟你沒完!”王維東雖然在空中大喊著,心中卻不敢怠慢,長劍當空掃出道道凌厲的劍氣,殺向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