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蝶睨了她一眼,很不屑的哼了聲,心中感嘆:此女果然有異性沒人性!
到了司馬府,張小蝶和秋言就要往後院去,管家福伯卻走上前來,用從未有過的恭敬態度對張小蝶行禮。
“張公子,我家二公子已在正廳等候,請隨老奴前去。”
“呃?”聽聞是去正廳,張小蝶很是經驗,從她第一次來到司馬府就從未去過正廳,今日這司馬炎竟然在正廳侯她,讓她感到很奇怪。
可想了下,許是這次像隆重些,就在那裡,也不多想,就和秋言一同隨著福伯過去了。
一路走著,張小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雖然這府上的下人大都是那傳說中太太送來的人,即使司馬慕考取了功名也不會有人高興,可從進來後,她就覺得這些下人們同往日不同,見到她時,眼底再沒有那若有似無的嘲諷,反而都低著頭,夾著尾巴,像是正承受著莫大的壓力。
奇怪,這些下人今天怎麼個個都像是耗子見了貓一般,連一個雜音都聽不到。
張小蝶暗中看著,不禁納悶。
正廳前有個偌大的金魚缸,一般大戶人家都喜歡放個這東西,據說是擋煞聚財之用,四周佈置的很喜慶,一看就知道是府上有喜事,只是周圍似乎太過冷清了……
到了正廳,只見廳中擺著一張很大的紅木圓桌,上面擺滿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味佳餚,就在這時候,司馬炎迎了出來。
“張公子裡面請,家父等候已久了。”
張小蝶和秋言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詫的神情,她正欲張口詢問,就見司馬炎對她使眼色,忙住了口,隨著他進了廳堂。
只見廳堂的正中太師椅上坐著一人,看樣子應該過了五十,笑吟吟地看著她,似打量,似隨意,站起身上前幾步,只見步步有力,姿態從容大度,一看就不同尋常富貴人家長者。
司馬炎立即上前引薦:“這是家父。”
張小蝶和秋言忙恭謹行禮:“拜見伯父。”
“呵呵,孩子別拘謹,將這裡當是自己家,你的事情,炎兒已經全告訴我了,老夫不甚感激啊!”
張小蝶立即看向司馬炎,他目光平靜,卻似太過平靜,在她看來,司馬炎此刻很是無奈,這個局勢怕不是他來控制了。
而這傳說中的司馬家老大,司馬博弈卻面帶笑容,從容而大度,無形中卻給人以威嚴之感。
雖然對司馬家不是很瞭解,但張小蝶一眼就看得出,這司馬博弈不簡單,絕非是一般富貴之人,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這司馬博弈應該是官場上的人,而且官不小。
秋言輕輕扯了下張小蝶的衣角,眼底閃過慌亂,張小蝶忙以眼神示意她別怕,招來丫鬟帶著她去了後堂。
隨即,她掃過四周,卻沒有看到司馬慕的身影,這令她忽地意識到,今天是宴的主角怕不是慕,想了想前後,更覺得是自己。
再看那廳堂中除了司馬博弈還有司馬家長子司馬烈,張小蝶心頭一抖,從現在情況看來,這個宴怕是個鴻門宴了,走,恐怕是不太可能了,微微收斂了心神,深吸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打起精神沉著應對!
“伯父休這樣說,張疊年幼做事不分輕重,還望伯父勿怪。”
司馬博弈微微點頭,臉上依舊帶著笑,“哈哈,看你嚇得,司馬慕是我兒,你幫了他,我感激還來不及怎麼虎責怪,來來,趕緊入席吧!”
偌大的圓桌坐著幾個人,顯得很空,張小蝶想從司馬炎那裡得到些訊息,卻見他的目光如常,根本就無法探的一二。
訓練有素的丫鬟為幾人斟酒,司馬博弈笑著問她:“看不出張公子才十三歲竟有這樣的本事,我家慕兒有你這樣的朋友還真是三生有幸!”
這話,張小蝶聽得彆扭,卻說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