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這才對著周正琿點頭,“你好,我是謝景陽。”
“你好,五哥。”周正琿和氣地與他握手,笑眯眯地點頭,見他自然地坐在謝老爹身邊,認真的觀棋,也沒有再多說話頭。
男人嘛,其實真的不如女人碎嘴,特別是謝景陽是二十五歲,並不是十五歲吶,知道下象棋這環境,首一要靜。
而且,觀棋者不語。
就是說,旁觀別人下棋的最正直君子,就是眼看,手、嘴都莫動!
特別的是,自家老爹,呃,說好聽點,就是一個臭棋籮子。
你要是多說一句話,讓他輸棋了,你耳朵等著被磨吧!
等到嚴錦姝再一次喂好了兩寶,這才真的下樓,這會兒,天已經發紅,時間也六點多了,謝景宸應該快回來,她這才匆匆下樓。
她可是沒有忘記,自家丈夫對於周正琿這個么妹物件,可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
其實,她也不太明白,這個時代裡,謝家男人為什麼對於條件如此優越的周正琿,這般看不上眼。
可能是因為兩人成長所處的環境,真的差異太大了。
何況,在嚴錦姝眼裡,只要是本身喜歡的,條件又不是說差,真沒必要阻扯么妹處物件。
畢竟,只是‘處物件’罷了,又不是結婚。
她這會兒也沒有真切的搞懂為什麼處物件,就等於結婚了。
只能說是時代思想差距。
晚上,果然,謝景宸一回來,看到周正琿在,劍眉就略為挑起,嚴錦姝一看到丈夫回來了,可就是眼巴巴地瞅著,當然發現了他的感觀本能小動作。
這下好了,謝景陽是當即想著,這是未來妹夫,肯定是要試試酒品的。
在他們眼裡,男人酒品不行,條件再好,也是不是良人。
一個男人,只要喝多了,品性不好的,就要麼嘴碎、或者動武,這樣的男人,哪是能嫁的?
周正琿在酒桌上可以說是身經百練了,還真不怕謝景陽這小酒量。
但是一對上謝景陽的虎目,周正琿心裡一滯有個當副團長的舅兄,他這想要娶得美嬌娘,還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周正琿對上謝家,也是醉了。沒聽過女方嫌棄男方家世太好的,偏他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其孃家人就是看他家世太好,根本就不想要將人嫁進來!
一晚上,說好的是給孩子們擺滿月餐的,最後全成了拼酒大會了。
對上一父兩兄,謝景紫完全是勸都不敢勸一聲,全程只能給在桌的男人一一添菜,真怕他們這麼狠,燒傷了胃吶。
而嚴錦姝嘛,看得倒是津津有味的。
這時在,她真沒有見過男人拼酒,當初她跟丈夫擺酒時,在農村裡,個個喝酒都很珍惜,而且酒又不多,一個就兩三兩罷了,哪可能醉?
這會兒不是吶。
家裡光是她時不時收藏回來的好酒,就有十多瓶了,還有因為她坐月子特別去酒廠弄來的純燒酒,不單隻純,酒度還高,真的是要‘燒’起來了!
幸好,那白酒是特意買來給謝老爹泡藥材酒的,她月子酒只有四十度,跟那六十度的一比,差遠了。
再加上長時間醃製,酒度再下降了,等她這坐月子時,黃酒的酒精度絕對沒有四十度,她剛開始喝還有點醉意,後頭喝習慣了,身體完全沒有感覺。
再加上甜絲絲的,可不象現在丈夫杯裡的,只小小的一小口,臉立馬就漲紅了,胃象火燒一樣,辣!
但是,非常的醇,很好下口,謝老爹直說,這酒是好酒。
周正琿再能喝,也喝不過謝家裡,就有三個大男人是直接針對他呀!
其中,還有一個兵王!
就算旁邊小紫兒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