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大量死人的陰氣為生,否則的話便會猶如胎死腹中一般,失去靈力。”
卜鷹冷笑道:“呵呵!這麼說張懷德他把‘玉棺元嬰’藏在了僰人懸棺裡?”
狂蟒刀絕點了點頭,“沒錯,僰人懸棺就是‘玉棺元嬰’最好的收藏地。只不過我卻不知道他把‘玉棺元嬰’藏在了哪具懸棺之中?而且西南夷腹地有神秘的僰人看守,懸棺墓境乃是他們埋葬先人的地方,必定不會允許外人靠近。”
卜鷹道:“如此說來這張懷德還真是極其聰明,竟然想到了讓僰人來替他看守懸棺內的‘玉棺元嬰’。”
狂蟒刀絕道:“其實是張懷德之前在皇上面前諫言,說西南夷腹地的僰人乃是先秦巫族後裔,妖言惑眾,危害蒼生,必須剷除,所以皇上才派人圍剿九絲城內的僰人,張懷德才能借助朝廷的兵力暗中將‘玉棺元嬰’藏在了那兒。”
卜鷹點頭道:“那好,我們就去九絲城取回‘玉棺元嬰’。”
“可僰人猖蠻至極,未必會肯將‘玉棺元嬰’交給我們!”
卜鷹冷冷一笑,“我自有辦法!”
他說完從白色的腰間抽出一把游龍軟劍,“當”的一聲將束縛住狂蟒刀絕的鐵鏈砍斷,狂蟒刀絕緊跟其後,走出了囚牢。
商嵐和熊冽離開九道山莊之後,熊冽便帶著她回了雲窟山,雲窟山依舊白雲縹緲,天藍如洗,可是卻早已物是人非。
熊冽推開房門,緩緩走進了昔日他和逍遙子住過的茅屋。環顧屋內四周,突然沉重的道:“我現在才明白當日師父為何說有的時候知道了真相未必是件好事。自從我下山至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商嵐……我突然覺得自己已然很是疲憊了!”
商嵐溫柔的看著他道:“阿冽,一切都過去了。如今你已報仇雪恨,應該開心才對!”
他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開心不起來……”
“鈴鈴……”此刻他突然注意到窗戶上掛著一隻銅鈴,銅鈴下掛著一片雪白的羽毛,隨風發出寂寞的聲響,而羽毛的下面似乎還掛著一張花箋,他愣了愣,這東西以前並不存在。他起身朝銅鈴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花箋,只見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寫著:霍蜚有難,速來梨花塢。夏芸。
他伸出去的手微微一顫,內心突然猶如被刺扎中一般,顫抖的低吟:“夏……芸……”
商嵐詫異,伸手握住那羽毛銅鈴看了看,那輕柔的白色羽毛還有上面掛著的花箋,讓她不由感覺不安,留下銅鈴的人一定是熊冽極其重要的人,夏芸……究竟她是誰?
“阿冽……夏芸是誰?”她問。
熊冽握了握拳頭,道:“她是一個欺騙了我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
熊冽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商嵐見他眉頭糾結,顯然心裡還是有夏芸的,否則也不會如此為難傷感。她道:“不過花箋上寫著霍蜚有難,看來她是想要你去梨花塢救人!瞧這花箋上的字跡已然有些日子了……不知道現在趕去梨花塢還來不來得及?”
熊冽提起掛在牆壁上逍遙子的那柄寶石劍,然後道:“霍大哥之前是與我一同來鄭州尋找紫電星沉下落的,看來他一定是被‘暗河’的人暗算了……”
商嵐皺眉不解,疑惑的看著他道:“你說的可是第一殺手集團‘暗河’?你怎麼知道他被‘暗河’的人暗算了?”
熊冽咬牙道:“夏芸就是‘暗河’的長老,既然是她送來的訊息,霍大哥自然是落入了他們手中。”
商嵐驚訝的問道:“她竟然是殺手集團‘暗河’的人,可為何又要暗中送訊息讓你去救人?莫非其中有詐?”
熊冽道:“不管她有什麼陰謀,我都要救出霍大哥!”
商嵐見他決心已下,便點頭道:“‘暗河’集團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