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搶奪茜妃瑪瑙的人,應該就是要殺軒轅季和翠煙公主的仇家,燕崇臺當時也不過是個孩童,自然不會去搶奪茜妃瑪瑙,而頂多只會是他的長輩給他的。到底是誰給燕崇臺這串瑪瑙的?燕崇臺又是怎麼知道宛思秋就是軒轅季女兒的?這其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她一直忽略了。
正想著,蒙面人突然多了索玉這個幫手,兩人同時出招,分別兩掌拍中了燕崇臺的左右肩膀,燕崇臺喉嚨發出咕地一聲響,嘴巴憋不住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無力招架,左手一動,索玉與那蒙面人以為他還要再做垂死的掙扎,一個人又是一掌,燕崇臺就像一隻被抽了骨頭的獵物,滑出好幾米遠。
只是索玉和蒙面人都沒有受到什麼攻擊,相反,站在上官凜旁邊的董清秋,忽然身子一歪,朝上官凜的懷裡倒去。
卷九第四章已不重要
上官凜抱住董清秋,這才看清楚董清秋的肩頭插著一柄晶瑩剔透的利刃,只是那利刃轉瞬間就好像融化了一樣,直接沒入了董清秋的身體。
上官凜和馮廣同時驚呼,“那是什麼?”
索玉和蒙面人都是身子一動,看向倒在一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燕崇臺。燕崇臺艱難地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望向董清秋,眼眸裡頭是狠毒的笑意,“能是什麼?毒藥。天底下只有我能解的毒藥。”
他能夠感受到索玉和其他人眼中的憤怒,但他的雙目卻只是鎖定在董清秋身上,“既然你們要殺我,那我就只好讓我的宛後來陪我。生不能同日生,但死能同日死,該是一件美妙的事吧!”
董清秋忍不住一抽搐,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燕崇臺又在耍陰招了,他知道索玉不可能不維護自己的。這個時候,黔驢技窮的他只能拿自己當擋箭牌了。
果然,索玉一聽到燕崇臺說拉董清秋當墊背的,氣勢立馬就遜了大半,雙眸中的怒火竟然有了些懼意,“快把解藥拿出來!”
燕崇臺笑笑,索玉這話對於他來說是笑話吧,他強撐著站起,用木杖充當起自己的柺杖,幾乎把全身的力氣都擱在了上面,燕崇臺把茜妃瑪瑙又重新戴在脖子上,儘管渾身浴血,卻有些洋洋得意地看著蒙面人,“你倒是動手啊。”
“好啊。”那人沙啞著嗓子,手裡頭的玉簫真的毫不客氣就往燕崇檯面門戳去,索玉眼疾手快,分身擋在了那人面前,眼中全是不能相信,“你瘋了!公子會死的!”
燕崇臺滿眼笑意,“是啊,是寡人和寡人的宛後一起死去。我想你要得到她,只有等下輩子了。”
聽得燕崇臺自稱寡人,上官凜才恍然大悟。剎那間明白過來燕崇臺的身份,明白過來董清秋是誰,也好像懂得了她為何會盜了自己的璽印矯詔讓江望寒出兵孤竹國。
只是董清秋在聽見那人的聲音時,卻還是渾身顫抖起來,“明月,是……是你嗎?”
這個蒙面人就是明月松嗎?董清秋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蒙面人身子抖了抖,手裡頭對著燕崇臺的玉簫卻還是沒有放鬆,“已經不是了。”
他回答著她。沙啞地聲音微微有一些顫動,但這句話聽在董清秋的耳朵裡卻好像是針扎一般。她的眼睛一會兒就溼潤了,“你是怪我現在才認出你來麼?”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但上官凜的手臂卻好像有意地抱住她不讓她起來似的,她只能無奈地看著明月松的背影,依舊高大勻稱,但卻顯得更加的孤寂單薄。
明月松刻意地否定道:“不是。你我再無瓜葛。我也不再是你的明月。我姓燕,是燕國真正的天子!”
燕崇臺聽得明月松地話,嘴角浮現出一絲輕笑,向著董清秋道:“你瞧瞧,你的情郎已經不要你了。虧你還天天想著他呢。”
“閉嘴!”董清秋頭一次對著燕崇臺大聲斥道。那邊明月松卻彷彿聽不見董清秋的暴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