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敗。
望著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的黑鷲衛。樓重眼中看不出喜怒,只是那清冷的聲音不斷的說著與那聲音完全不相符的話語。
“想當年黑鷲衛何等的威風凜凜,現在卻成了這般德行,真是丟臉,依本國師看,你們也不要叫什麼黑鷲衛了,改成黑鳥衛算了,免得敗壞黑鷲衛的名聲……”
看著那孤芳自賞,一臉自傲的樓重不斷的批判著他所帶領的黑鷲衛,鷲羽再也忍不住,怒聲喝道:“閉嘴!”
話音剛落,看到臉色猛然陰沉下來的樓重,鷲羽心頭猛然一跳,只聽得那無處不在的聲音迴響:“那就戰罷!”
話音落。圍著的玄冥士兵手持利器,兇悍無比的向著圍在中間的黑鷲衛而來。
戰鬥開始了!
樓重坐在白虎身上,目光猶如一彎深不見底幽潭。看著場中不斷飛濺的血液和斷肢,妖媚的臉上沒有一絲神色,就那樣清冷的看著,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袛。
兩方是旗鼓相當,本有著黑鷲妖獸優勢的黑鷲衛因黑鷲被濃霧中的毒素所擾,根本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玄冥軍隊以逸待勞,雙方戰鬥的場面是異常激烈。
震天的咆哮聲,四濺的飛血,黑鷲痛苦的嘶鳴,兵器交戈的聲響,所有的一切。組成了一副殘忍又血腥的畫卷。
這邊戰鬥正酣,另一邊,伴隨著夜笙一劍將那兇惡的副首領的頭顱砍下,戰鬥結束了。
全身狼狽又疲憊不堪的銀甲軍看著滿地的黑鷲和黑鷲衛的屍首,沾著血跡的臉上是難以言談的沉寂。
血債血償!
可死去的人卻再也不會回來,就算用仇人的血祭奠,他們也再也不會回來。
收起龍淵,聽著遠處傳來的激烈的戰鬥聲,夜笙掃過臉色沉寂的銀甲軍,心底暗沉。
這一路走來,多麼的艱辛。原本的銀甲軍大多死在了路上,有些甚至屍骨無存。
他的回城之路,是用鮮血鋪成的!
“兄弟們,這些黑鷲衛只不過是墨拓手中的牙,真正造成一切的是那紫川城的城主墨拓。夜某在此起誓,有朝一日,定要帶領千軍萬馬,踏平紫川!”
夜笙低沉的話語在林間迴響,激起了銀甲軍的鬥志,眼中的傷痛深藏,埋在心間,雙目灼灼的望著一臉沉靜的夜笙,他們相信,早晚有一日,他們的主子,會帶領他們殺進紫川,殺掉那罪魁禍首,用他的頭顱祭奠枉死的生靈!
一身血汙的穆陽穆柳單膝下跪,朗聲道:“我等誓死追隨主子,踏平紫川,祭奠亡靈!”巨宏縱弟。
“踏平紫川,祭奠亡靈!”
激昂震盪的嘶嚎聲在林中迴響,鷲羽面色萬分難看,掃過戰場中死傷無數的黑鷲衛,心如刀割。對上那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的樓重,心頭更是一顫,此間形勢如此不,他不能讓黑鷲衛再折損了。
操縱著腳下的黑鷲,厲聲喝道:“撤退!”
殘餘的黑鷲衛連忙操縱著黑鷲,隨著鷲羽倉皇而逃。
經此一役,黑鷲衛損傷無數,元氣大傷。
“國師,這……”
玄冥將士走到樓重身畔,指著那倉皇而逃的鷲羽,詢問道。
樓重目光幽深的望著遠去的黑點,輕言道:“無妨!”
戰敗而逃,就算保住性命,那狂傲殘暴的墨拓也不會放過空手而歸的鷲羽的。
將士點頭,召集士兵收拾戰場。
……
帶著銀甲軍,夜笙和樓重匯合。
幽深目光劃過夜笙成熟的面龐,對上花楹時停頓下來。
夜笙將花楹一手拉過,對著樓重道:“這是家妹,夜鶯,楹兒很小時就與我們失散了,我也是兩年前才尋回她,國師應該沒有見過。楹兒,這是國師,快給國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