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這小子，果然有一套，我說廣源為何這麼看好他？你們不要忘了，江楓衝破‘幽閉空間’之後，對於‘人之道’另外三分之二的路程，是剎那間秒過的！雖然不知道這一點究竟意味著什麼，但是肯定也說明了一定的問題，這種晉升的速度、可比季雲澤、楊世鏡快的多了。我想當年慕容恒大長老突破‘幽閉空間’之後，也沒這種快法吧？”
眾人微微一愣，意識到錢凌說的話確有一定的道理，看來這位金元商會會長，洞察力和思維能力果然快人一籌。
佩蓉仙子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向宋驚雷問道：
“宋師兄，你進入武府的時間比我要長，經歷的事情也更多。慕容大長老的新生會武，發生在三十年前，當時你也應該在場吧？那時候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呢，和江楓今天的表現、又有何異同？”
宋驚雷眉頭微皺，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過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實話說，三十年前的那場新生會武，一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原因嘛，很簡單，就是慕容恆的發揮，實在太讓人印象深刻！想當年，我只是一個武府中級執事，恰好負責那一屆新生會武中的一些比試專案安排。那次的‘五道因果臺’比試，慕容恒大長老實在是技驚四座。”
頓了一頓，彷彿是在繼續回憶，又好像是在組織語言，嚥了一口吐沫，繼續道：
“當時，‘五道因果臺’的前四道關卡，慕容恆長老透過的都非常迅速，可以說是遙遙領先，甚至第二名才剛剛進入‘人之道’。他卻已經步入了第四關的‘鬼道’。他的‘幽閉空間’，也是在鬼道中遭遇。突破之後、旁人已經快要追了上來，他卻速度更快，直衝‘因果臺’最頂端，拿下第一。”
佩蓉仙子眼神一亮，道：“那也就是說，慕容恆長老當年，並沒有像江楓這樣，突破‘幽冥空間’之後，就秒過那一道的關卡？”
宋驚雷長老微微一怔，道：
“那倒真的沒有！不過這兩人，雖然都是在新生會武的‘五道因果臺’比試，卻不能一概而論。比如，兩人遭遇‘幽閉空間’的關卡，就不一樣。武者在突破‘幽冥空間’的那一道、領悟會最深刻，江楓領悟‘人之道’很快、能夠秒過，並不代表‘鬼道’也是相同。”
風雅聖地主人白梓元，立刻幫腔道：
“不錯，不錯，宋長老說的有道理。‘鬼道’是第四關，突破起來的難度，自然比第三關‘人之道’要大的多！要我說啊，江楓怎麼能跟慕容恒大長老相比？呵呵，你看，他現在才剛剛進入‘鬼道’，而季雲澤和楊世鏡，已經到了‘鬼道’巔峰，領先優勢巨大，江楓想要追上、根本沒有任何可能！”
白梓元看不慣金元商會會長錢凌的樣子，最後的幾句話，明顯是說給錢凌聽。兩人的兒子都是順昌國“四大公子”，白流雲已經被江楓打敗得一塌糊塗，白梓元當然不想讓錢廣源憑藉江楓在賭局中獲利。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卻突然發現，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在看著自己。那種目光有憐憫、有嘲笑、有鄙夷、有不屑。
白梓元心中疑惑萬分，不由得抬頭向五道因果臺的金色刻度上看去。
這一看，他的雙眼瞪得滾圓，差點就要凸了出來！
江楓竟然在幾十息的時間內，完美秒過第四關“鬼道”！
第322章 一個猜測
“這……怎麼可能？江楓竟然秒破‘鬼道’？這‘五道因果臺’難道壞了？”
饒是白梓元見多識廣、也被眼前的場景徹底震驚。
不止是他，整個須彌山主峰的青石廣場，全都陷入了一片寂靜。過了許久，才爆發出一陣陣潮水般的議論：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誰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