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就這樣定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恢復功力,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現在內力剩幾成。到時候,我還指望你過來幫忙砍人呢!」
江無畔沉默半晌,隨後才不情願的允諾道:「挽秋,若有事,你知道該怎麼找我。」
丁挽秋點點頭,「我知道,我去了。」說著,長袖揮灑,人已如驚鴻一般,青影化作殘影,向外掠去。
江無畔一直凝視著那道青影消失,面上表情若有所思,杜鱗望著他刀削斧鑿的俊美側面,恍然道:「難道你……和他……難怪了……」
聽到這句話,江無畔的臉頓時再度鐵青,甚至有泛黑的趨勢。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聽到這聲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冷入骨髓的話,杜鱗卻驚訝了。
「哎?不是嗎?人走了之後,你那個一直向那邊看的動作,還有那副留戀不已的表情……」
「你這個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我在想黑衣殺手的事。我和挽秋是知己,是好友!」說到這裡,江無畔忽然深吸了口氣,「你……方才說的那些,什麼以一敵眾,指的不是……挽秋的武功吧?」
「啊?我有說他武功嗎?」杜鱗也瞪圓了眼,「說的自然是床上的表現了!就是《無敵神」劍「御江湖》的橋段,你不是也看過嘛?」
他就知道……這小子的腦袋裡除了黃色,就沒有其他的顏色了!
而且,在對話中,江無畔似乎捕捉到一個了不得的訊息。
他深吸一口氣,將杜鱗的衣領一揪,雙眼如刀,一個字一個字的詢問,「你、是、不、是、寫、那、些、淫、書、的、人?」
杜鱗那副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誇張,不過此刻他那張臉,只怕鬼見了他反而會被嚇死才對。
「不是吧?難道你一直不知道?」
「廢話,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說什麼?你不問,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呢……這麼明顯你都看不出寒?不是吧老兄?」
「你……」氣息敗壞之下,將彼此距離禁不住拉得更近了一點,結果這一下卻有些過於近了,看到那張都快分不出鼻子眼睛的腫臉靠得這麼近,彼此氣息都
噴對方面上,江無畔只覺得胃中一陣翻湧,那股久違的嘔意再度降臨。
江無畔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側頭,頓時哇哇哇的狂吐不已。
杜鱗嘖嘖兩聲,「不是吧?一個吻而已,我都已經不說什麼了,你怎麼還是嘔個不停?」言下之意,大有他真沒用的感覺。
「滾……嘔……嘔……」這還不是你害的?
「莊主!」
「大家夥兒殺了那隻妖孽!」
江無畔強忍著噁心,抬起一隻手阻止了猛男們殺人,稍微揮了揮將在場的人都趕出去,偌大的前廳揪剩下他和杜鱗兩個人。
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臉色慘白的擦拭著嘴唇,冷道:「我不告訴挽秋你就是那個活該殺千刀的人,你就此離開臨劍莊,有多遠走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
杜鱗原本還在看好戲,聽到這句話,急道:「江無畔,你想耍賴不成?」
「耍賴」這兩個字明顯刺激到了某莊主的神經,江無畔喘息了兩下,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手不會抽劍將那小子挑了,保持著冷冰冰的狀態,道:「你可知,我這樣做是救了你無數命?」
就憑這小子寫遍以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高手們為主角的淫書,杜鱗這廝絕對會被
那些跺跺腳,都能震得江湖抖三抖的俠客們活活分屍!死得連個渣滓都不剩!
「更何況,既然那些書是你寫的,我就算毀了,你也不會遭受那麼大的損失……你亂寫我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你還好意思過來嚷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