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身上的巨型黑衣人桀桀怪笑著,忽然手一揚,鋪天蓋地的書冊,還有卷軸從天而降。
書冊翻飛,畫卷鋪開,赫然就是《人不淫蕩枉少年》,還有其他基本叫的上名號的淫書!畫卷的內容就不用說了,放眼過去都是兩人三人四人,甚至是更多人的春宮圖,此刻往地上一鋪展開來,眼前景色一晃,畫中的人突然全部活過來了,那捉對歡愛的男男女女在地上滾作一團,頓時修羅場春色無邊……
這還不算完,忽然一隻手一拍江無畔肩膀,指著那堆白花花的肉團對他道:「看,那都是你畫的,畫得活靈活現,所以都活過來啦!」
江無畔被嚇得大叫一聲,猛地翻身而起,只聽到有人「哎」的驚叫一聲,有一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肩膀,一具身體依偎著他不肯鬆開。
熟悉的擺設,這是他的睡房……這麼說剛才的是夢?
太好了,只是噩夢而已……
「驚死我了……」
啊?江無畔驚訝,自己只是想想,怎麼就聽到聲音了?
「呼……你幹嘛突然坐起身來?」
聲音就響在耳邊,本來因為噩夢而變得遲鈍的大腦這才反應過來,江無畔受驚之後,下意識的伸手一推,這一手卻是用上內力!那人「哎呀」叫了一聲,身軀微晃,以巧勁兒化消了大半掌力,但是依然被颱風尾掃到,撲通一聲滾落下床。
「痛……痛痛痛痛……」
「杜鱗!你怎麼又在這裡?」江無畔這下完全恢復清醒了,一眼看到不該出現的人出現,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嘿嘿,我過來勸說你啊,當然在這裡了……」杜鱗嘿嘿笑道,正打算再接再厲勸說某人應承下來那差事,江無畔卻一伸手,將他身上穴道轉眼間封住,單手擰住腰帶,將門一開,就這麼扔到院子裡去了!
「江明,取根繩子把他綁了,丟到他住的後院,記得,把門鎖上!」
「是,莊主!」青衣小帽的家丁應了,利索的將杜鱗熟練的綁結實了。
「江無畔……江無畔!你不能這麼對我……你……」
「江明,把他嘴巴也填起來!」
「是,莊主!」
江無畔捏了捏額心,這時便有家丁端上銅盆,送上手巾,他抹了把臉,用了早點,便來到演武場,江三等人已經等在此處了。
臨劍莊莊主的生活其實非常枯燥單調,早上起來吃飯,練劍兩個時辰,之後指點護莊守衛習武。鑑於其他師兄弟都出去歷練未歸,此刻能做的,也就只有指導江三為首的猛男們了。
中午吃飯,接著下午繼續練劍兩個時辰,隨後去處理莊中一些事務,看一會兒書書,於是便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吃完飯後,再看會兒書,興致來時寫寫字,就該上床睡覺了。
最近因為內傷末愈,就又多了練內功這一條。
這其中,若是有人來訪,那麼便會進行相應的調整,基本上只要不出臨劍莊,這一莊之主的生活完全可以用「乏味」二宇來概括。
只不過,自從杜鱗提出那個荒謬條件之後,這種可以稱之為「乏味」的幸福,也如青春小鳥一去不返了。
吃中飯的時候,管家江福在一旁喃喃到:「莊主,有一句話,老奴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啊!」
江無畔吃飯的動作稍微停了一下,隨後「嗯」了一聲。
「莊主,雖然小的知道不該干涉莊主的私事,也不該管莊主的交友情況,但是那位杜公子……咳咳,長此以往也不是辦法啊!」
「……」
「自從莊主您將杜公子帶回來,又將他趕到後院鎖起來,杜公子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天天偷摸著在莊內亂竄。他輕功絕妙,落地無聲,莊內武師護院下人們竟然沒有一人發覺到他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