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勞,不費吹灰之力……呵呵,呵呵呵……」
「為……什麼……」
白雉見他忍的實在辛苦,想了想,便又輕輕拂了拂衣袖,蜜蜂看向白郎中,白郎中解釋道:「距離那人追來時間還早,現在發作只會浪費了藥效。」
『那你現在給老子下什麼藥?他奶奶的……』朱熙腹誹一聲,對白郎中某些時候的脫線真是無話可說,但是轉念一想,小臉頓時驚的一片鐵青,「等等,你說『那人』追來……不會是……」
「還能有誰?除了你家那個戀弟成狂的兄長大人,這世上就再也沒這麼個明知道是陷阱,還能心急火燎跑來赴宴,只為了救出愛弟的傻哥哥……」
「蜜蜂你!!!」朱熙聽到這訊息,牙齒咬的格格作響,英俊面容都有些扭曲,「老子和你的事,關朱弦那廝屁事!?」
「嗯,嚴格說來,你也算是被雅公子陷害的吧?」蜜蜂笑盈盈的拍拍他的面頰,「你不覺得嗎?如果不是雅公子,你現在應該還在門中悠閒自得的過日子,而不是被王府和師門夾在中間作餡餅。甚至於雅公子還對你有那種非分之想,嘖嘖嘖,你不是不愛男人和男人之間搞那種調調兒,可偏偏你家哥哥就是想和你搞……你難道不想徹底擺脫他嗎?」
「……」這番話徹底戳在小王爺的心坎上。
這話說的太透徹了,他本來就應該算是被朱弦那廝設計,闖下彌天大禍,不得不和師門對立,甚至於委曲求全,被這世上最看不順眼的家夥保護……
他不想和朱弦搞那種事,但朱弦硬逼著他,一步一步,將他逼得避無可避,想逃都沒法子逃!
該死的朱弦,得寸進尺、恩將仇報到這種地步,當真是欺他鎮平世子無能不成?
蜜蜂看他臉色陣青陣紅,最後轉成鍋底一樣的灰黑,乘熱打鐵道:「我們也不是想讓你對付雅公子,只是小小的借用一下而已,這之後,你若想和他撕破臉,也有九尾師叔給你撐腰,這可是天下掉餡餅的大好事,你還在猶豫什麼?」
小王爺張張口,又閉上嘴,等了一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這是我和他的事……」
「誰說不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可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禍害了整個師門……」蜜蜂越說越火大,新仇舊恨一想起來就讓她恨不得將雅公子那廝活剮了,當下怒火上湧,袖中刀直接亮出,直指朱熙鼻尖,怒聲道:「你還在唧唧歪歪搞什麼鬼?有的利用就好好利用,有的報復就好好報復,既要面子又要裡子,還儘想著撈好處,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點吧?」
刀光森冷,眼神輕鄙,雖說蜜蜂性情彪悍了點,但好歹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就算是深知她個性的朱熙都覺得被一個美女這樣說委實有損他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況且這般優柔寡斷委實難看,當下牙齒一咬,應道:「我做!」
蜜蜂這才又恢復了笑模樣,唰唰兩聲將刀收回袖中,「這才對嘛,乖孩子,等到任務完了,你的煩惱也就消的差不多了。」
「嗯……」朱熙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我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蜜蜂和白雉對望了一眼,蜜蜂笑道:「你知道《山海傳》是吧?」
「當然!」那可是傳說中的春宮神物!如果說不知道,當真是白畫這麼多年的春宮圖了,「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因為《山海傳》『開天』那一篇章中女媧伏羲的那一部分圖就在你身上。」
「哦……啊?」他不會是耳朵聽錯了吧?
「千真萬確。」
「那我怎麼不知道?」朱熙努力回想自己的那些收藏,都沒什麼印象。
「準確的說,你擁有的那一幅圖並不是《山海傳》的正品,而是六十年前『草上飛』的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