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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顧清林一切正常,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晚上的時候,他還和冷思琪一起吃晚飯,然後,和冷思琪一起,回了淺月灣的公寓。
不過,送他們回公寓的,卻仍舊是昨天的那個司機,而且,這一次,車開進淺月灣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後,司機才又開著車出來。
當車一開出來的時候,冷廷遇打電話給冷思琪,可是,電話那頭卻一直沒有人接聽,冷廷遇當即便斷定,開著車從淺月灣出來的,不是顧清林的司機,而是經過易容的顧清林本人。
顧清林的司機,身形輪廓原本就跟顧清林相近,不是非常熟悉顧清林的人,根本不可能輕晚判斷出來。
所以,冷廷遇和白季李,還有幾名刑警,立刻便跟上了顧清林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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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獨棟小樓裡,兩天一夜,簡夏都沒吃沒喝了,雖然每一餐,張阿姨都會給她送新鮮的飯菜進來,可是,簡夏卻硬是粒米未進,滴水未沾。
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房間的門又被推開,靠在窗戶邊上的簡夏極其虛弱地睜開眼睛,這回,進來的,不止是張阿姨,還有那個高頭大漢,而且,張阿姨的手裡,還端著一個大水杯。
“你這臭婆娘,還挺能熬的嘛,竟然一直不吃不喝!”那大漢一進來,便瞪著簡夏,罵罵咧咧地道。
張阿姨皺了皺眉頭,看一眼那大漢道,“別說了,把這水給她灌下吧,等下先生就要到了。”
簡夏察覺到什麼,立刻便有些慌了。
“你們要幹嘛?”
“簡小姐,不是我們要害你,實在是你太不聽話了,我們只能灌你喝下這杯水了。”張阿姨一臉無奈地道。
果然,簡夏猜的沒錯,給她的水和飯菜裡面,是下了藥的。
“別廢話,水給我。”說著,那大漢已經從張阿姨手裡拿過了那杯水,朝簡夏走了過去。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簡夏怕了,拼命地往後縮。
可是,她的身後就是窗戶,還能往哪裡縮。
她已經三次中了那樣的藥,很清楚,中藥後,她會意識無全,身體發生強烈的反應,並且任由人擺弄。
所以,無論如何,她絕對不能再次喝下這樣的藥。
“砰”的一聲,簡夏從椅子裡滑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可是,她卻完全沒有感覺到哪裡摔痛了,只繼續往牆角的方向縮,一邊縮一邊哭著求繞,“求求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我不喝,我不喝。。。。。。。。。。。”
可是,又哪裡由得她,高頭大漢來到她的面前,一把捏住她的嘴,用力迫使她張開嘴巴,然後便開始往她的嘴裡灌。
“不要。。。。。。。。。咳。。。。。。。。咳。。。。。。。。。不要。。。。。。。。。不。。。。。。。。要。。。。。。。。。。”
簡夏一邊拼命地掙扎,一邊將灌進她嘴裡的水,拼命地往外吐。
可是,兩天一夜不吃不喝的她,早就虛弱的不像話,她的那點掙扎反抗,在高頭大漢面前,簡直就如螞蟻撼大樹一樣,絲毫都起不到作用。
一杯放了加倍劑量催…情…藥的水,被不斷地灌進簡夏的嘴裡,她再不想喝,也有好大部分被灌了下去,進了肚子。
“不。。。。。。。。。我不。。。。。。。。。。喝。。。。。。。。不。。。。。。。。。咳。。。。。咳。。。。。。。。。”
“臭娘們,由不得你!”
把一整大杯水灌完,大漢手捏著簡夏下巴的手一鬆,簡夏整個人都徹底地軟到了地上,胸前的衣服,也全部被打溼了。
此刻,滅頂的絕望,就如窗外無邊無際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