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了。”
寧易點頭答應。
這不過是日常駐防,一點難度都沒有。
只是,對於這次的反擊,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燕山衛三軍總共三萬六千人,我看韃子也差不多三萬,雖說人數是少了點,可韃子的戰鬥力你是知道的。”
他向樊川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樊川卻一點都不擔心:
“衛軍是隻有三萬六,可還有邊軍和鄉兵啊!”
“還有,韃子是從西邊過來的,平晉衛肯定也要派兵相助。”
“這次,大提督說不定能湊出十萬大軍出來。”
“大提督一貫謹慎,這次也只是將韃子趕出燕山,有些戰績好向朝廷交待,不會有事的。”
寧易這才放下心來。
他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靠作弊打了一些小勝仗,居然就質疑起老行伍的軍事素養來了。
想想自己都覺得好笑!
寧易提出告辭的時候,樊川突然說:“我看老弟雖然勇武,但刀法卻有些粗糙。”
“不是刀法粗糙,是沒有刀法。”
“老神仙就沒教你一套好點的刀法?哦!可能你當時太小了,不適合舞刀弄槍。”
他能說什麼了,只能點頭預設。
樊川又說:
“老弟啊,兄弟我有一套碎鋒刀法。”
“跟老神仙教的肯定沒法比,但在軍中也算上品。”
“兄弟我能從一個馬前卒,積功升到旅帥,全靠這套刀法。”
“老弟要是不嫌棄的話……”
寧易當然不嫌棄。
他抱拳就拜:“樊兄,以後你就是我哥哥!”
這套碎鋒刀法並不複雜,主要是撩、刺、截、攔、崩、斬等基本動作的連貫運用。
而且有攻無守,銳不可當,正適合他這樣力氣大的人。
在樊川的悉心教導下,他花了兩天時間,初步掌握了這套刀法。
兩天後,樊川帶著全旅開拔,留下寧字營守城。
因為沒有戰事,再加上端州城裡擁擠,寧易剛才帶著寧字營在城外紮營。
衛軍各類操典條例齊全,並不用他操心。
他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將日常操練巡邏等事務,全都交給各級軍官自行處理。
但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全營將士必須學會走正步。
這個時代的人根本沒有齊步走一說。
操練的時候,排的佇列那叫一個抽象。
走起來更是一鍋粥。
前世有點強迫症的他,看得差點腦溢血。
他學著上學軍訓時教官的做派,親自帶出了一個夥。
然後讓這夥的每個人去帶一個哨。
他還引入競爭機制,每天傍晚都搞閱兵演習,由他給各哨動態打分。
得分靠前的,晚上加雞蛋,還有賞錢。
重賞之下,全營官兵像打了雞血似的。
有的晚上甚至自動加練。
不到十天功夫,這些人走起正步來就開始有模有樣了。
連帶著精神氣都提高了不少。
這十天裡,他還密切關注著前線戰事。
每天前線都有傷員送到端州來。
透過這些傷員,他了解到楚軍進展順利。
近十萬大軍,將突竭斯人一路往北驅趕,就要趕出燕山了。
這期間,大小十多仗,楚軍基本沒吃過虧。
他放下心來,專注於練兵、練刀。
得益於走正步的效果逐步顯現,他在營中的威望更盛。
再加上之前守城時的戰績加持,他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