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慣,威遠伯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威遠伯要是說完話了,就請和世子一起去前面的聽楓閣。”
“太子哥哥和衛國公正在那裡,等著和你一起品茶。”
說著,她拉起沈嬋的手:“我帶兩位妹妹去勸勸小郡主。”
寧易和世子立在原地,目送三女攜手離去。
世子感嘆道:“梅蘭竹菊,各有千秋,卻都是國色,寧兄豔福不淺啊!”
寧易皺眉:“世子何出此言?我和沈小姐只是朋友!”
世子訝然:“我以為寧兄會解釋同公主的關係,沒想到寧兄在意的,卻是沈小姐。”
寧易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先提沈嬋。
自己同南陽公主只是第一次見面,明明和她才是最不可能的。
世子又說:“這三人裡,對寧兄最為傾心的,就是沈小姐了。”
寧易大吃一驚:“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眼神!你沒注意到沈小姐的眼神嗎?”
他還真沒注意。
他在這方面,可能天生有些遲鈍。
沈小姐真的對他有意思?
而且已經明顯到,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能看出來的地步?
在和太子等人喝茶時,他還一直想著這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太子奇怪地問:“威遠伯這是有心事?”
世子笑著把剛才的事說了。
衛國公道:“威遠伯年過二十,確實要趕快解決婚姻大事。”
在這個世界,貴族男子年滿十八歲,鮮有沒成婚的。
像寧易這樣二十了還單身的,要麼是家道中落,要麼是本人實在不堪,沒正經人家看得上。
他是兩樣都佔全了。
太子道:“威遠伯和陸小姐算青梅竹馬,對沈小姐有救命之恩,我家南陽則是仰慕威遠伯的文采。”
自己總共就寫了三首詩。
流傳出來的就兩首。
這就能引起南陽公主的仰慕?
“不過,”太子放下茶杯,鄭重地說:“這三人中,威遠伯只能選一個。”
這個世界的平民只能娶一個妻子。
伯爵一妻一滕,侯爵一妻兩滕,國公則是三滕。
滕不是妾。
妾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可以送人、買賣的那種。
滕可是在官府入冊,受法律保護的平妻。
但滕畢竟不是正妻。
陸洽和沈望山,一個正二品的大提督,一個從二品的六部尚書,其嫡女斷沒有給人做滕的道理。
否則他們在同僚面前,連頭都抬不起來。
南陽公主就更不用說了,想都不要想。
衛國公笑著說:“這還用想麼?當然是選南陽公主,我看殿下對威遠伯青睞有加,必定是會玉成此事的。”
太子哈哈大笑。
“我做哥哥的,倒是樂見其成,不過一切還是得看南陽自己的意思。不說了,喝茶,喝茶!”
寧易木然舉起茶杯,心中卻在納悶。
像他這樣的伯爵,在京城裡大把抓,可不值得太子下這麼大的本錢。
他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他手裡有五千兵。
而且是五千公認的強兵。
太子不會是看上這了吧?
他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