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的。
雖然名義上是副手,但卻實際上是主事的,跟正的也差不了多少。
但他還是搖頭拒絕。
副的沒用啊!
系統根本不認!
他告辭時,老丈人送到門口。
看著他騎馬離去的背影,老丈人心裡直嘆氣。
這小子不是個善茬呀!
連位極人臣也不滿足了。
這簡直就是明擺著說,未來肯定要做不可說之事。
可惜沈家和這小子已經繫結太深。
和離也只是說說而已。
就算自己真這麼想,女兒也不會這麼幹。
還是早點為女婿謀劃佈局吧!
唉!
造孽啊!
寧易不知道老丈人正愁得揪頭髮,此時他自己也是一籌莫展。
做天下兵馬大元帥確實不太可行。
之前計劃的兼任燕山衛大提督,現在看來也不太合適。
因為三衛叛亂迫在眉睫。
最晚一個月,最早……
可能明天訊息就傳來了。
燕山衛不能亂!
這種時刻,他遙領燕山衛於時局毫無益處。
他在馬上思慮良久,最終下定決心,調轉馬頭,直奔陸府。
陸洽因為牽扯進太子謀反案中,被褫奪燕山衛大提督的官職,後被索拿回京,關入詔獄。
因為寧易的說情,他得以出獄,被圈禁在家。
齊王登基後,寧易又藉著大赦天下的東風,把他的罪全免了。
現在陸洽算是自由了,但官職什麼的都沒了,算一介布衣。
寧易來到陸府大門前,還沒下馬,陸府門子只是看了他一眼,立刻拔腿就往裡跑。
中間被門檻絆了一跤,門子摔得不輕。
但他爬起來仍一瘸一拐地往裡跑,邊跑還邊喊:“寧太保來訪,老爺快出來!”
片刻之後,全府震動。
陸府中門大開,僕役們拿著笤帚紛紛跑出來,在門前做出掃地的架勢。
只是虛掃幾下後,這些人就列隊分立兩旁。
陸洽帶著兒子陸寄一路小跑,下臺階後便低頭肅立。
這架勢把寧易嚇了一跳。
這應該是這個時代,主人歡迎貴客最隆重的禮節。
他急忙下馬。
陸洽上前來攙扶。
他連忙說:“不用不用,我就是來看看您,您不用搞得這麼正式,跟以前一樣就行。”
陸洽道:“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已是當朝太保,我卻是一介白身。而且沒有你庇佑,我可能已死在詔獄,陸府也早已煙消雲散。不說這個了,快快進去吧!”
寧易被他一路引到客廳。
坐下之後,陸夫人帶著陸芸親自來上茶。
寧易連忙起身,又是一番謙讓。
在他記憶裡,前身逢年過節來這裡,陸夫人總是橫眉豎眼,冷言冷語。
但如今這位伯母雙目泛紅,神情激動,對他的感激之情那是由內而外,真摯無比。
她放下茶,問寧易老孃怎麼樣,老哥怎麼樣,寧易自己婚後怎麼樣,新婦怎麼樣。
寧易尷尬回應。
最後還是陸洽將她趕走。
兩人重新分賓主坐下後,陸洽道:
“你不要怪她大驚小怪,囉裡囉嗦,你不知道她都經歷了什麼。
這半年來,我們陸家算是看透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沒想到最後將我們一家人救出水火的,卻是她從前最看不上的你。
她心裡一直非常自責……
好了,這些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