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宮喚羽雖然不如宮子羽重要,但好歹叫了他這麼多年的父親,還是有一點父子之情的。
“尚角,若是一碗血不夠,後面豈不是還要取。”
“當然要取了,畢竟遠徵弟弟可是徴宮最後的血脈,難不成執刃要讓徴宮血脈就此斷絕,還是說諸位打著的便是趁機侵吞徴宮的主意。”
說到後面宮尚角的語氣已經明顯冷了下來,他鋒利的眉眼不停的打量在場的眾人。
莫名被點名的三位長老和執刃。
從四人不自在的臉色上打量出一二的宮尚角,眼裡已經帶上狠厲。
“若是宮門當真如此無情,容不下我兄弟二人,那我角宮和徴宮離開便是。”
放下狠話,一甩衣袖,宮尚角直接帶著剩下的侍衛走了出去。
院子裡的四人莫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