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是怎麼確定進去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聽到哥哥的質疑,宮遠徵滿臉氣憤,眼珠子都氣紅了,當即擺出證據。
“女人怎麼可能會偷綰綰的…衣物,一定是一個臭不要臉的賤男人。”
衣物?什麼樣的衣物會讓遠徵極度憤怒,但又含糊的一筆帶過。
想到這,宮尚角攥緊了拳頭。
而宮遠徵還在吧啦吧啦講訴他的委屈。
“我當時差一點就抓住人了,可是因著綰綰,等到後面我再去抓,就發現人跑了,而且守在徴宮的侍衛也都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就好像那個人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樣。”
“而且綰綰還包庇那個人,我不過是略加質問,綰綰就給了我一巴掌。”
聽到這,宮尚角總算是明白宮遠徵臉上那巴掌印是怎麼來的了,不過依著自家弟弟那訴苦時,一向有所隱瞞的性格,“略加”裡面應該還有點其它事,指不定是又扯上沈二了。
嗯,這是根據宮遠徵踩坑多次,宮尚角得出的結論。
不過,還是給遠徵一點面子,別戳破了。
不過,防守嚴實的徴宮憑空被人闖入,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往小了說,是徴宮的防守出了問題,往大了說,可就是整個宮門的安全都有問題,這可不容馬虎,尤其是還有無鋒在一旁虎視眈眈。
而且這段日子無鋒在江湖上大肆派人搜尋解毒之物,前幾日遠徵還捉住了一個偷百草萃的小刺客。
聽著遠徵的彙報,他當時還有些奇怪,偷藥這麼大的事居然只派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傢伙,搞了半天,原來那只是一個吸引宮門注意力的擋箭牌啊!
而實力高深的刺客則趁機躲進了徴宮,來了一個燈下黑,真是好算計啊!
能夠不驚動徴宮守衛,並且從遠徵手上逃脫,這等實力,絕不是普通的無鋒刺客,必定是有自己名號的。
那他又為何不曾傷害綰綰,若是當時捉住綰綰要挾遠徵交出百草萃才是上解。
而且一個無情的殺人利器真的能對一個女人產生男女之情,並且放人一馬嗎?
宮尚角內心諸多猜測,但總感覺有一環對不上。
“遠徵,你前幾天抓的那個無鋒刺客還活著嗎?”
聽明白哥哥話裡的潛臺詞,宮遠徵當即反應過來,順勢提出猜測。“哥哥,你是說,躲在徴宮的那人也是無鋒的刺客,甚至還是之前那個的同夥?”
宮尚角點點頭,“有這個可能。”
宮遠徵有些頭疼,“哥哥,人被後山的人帶走了,說是做藥人,說不定已經沒了。”
“後山的人怎麼能到前山來,你怎麼知道那人真的是後山的?”
聽到這,宮尚角滿腦門都是各種陰謀算計,甚至覺得說不定帶走刺客的人也是無鋒。
“不是吧!他給了我一個牌子,和長老們的一個樣式的那種…”說到這,宮遠徵撓了撓頭,有些懵,但還是仔細地回想當日的場景,“對了,他說他姓月…”
正在這兩兄弟覆盤各種錯綜複雜的陰謀之時,宮子羽這傢伙又一次抓住機會溜進了徴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