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哥哥眼神裡的意思,宮遠徵有些尷尬。
對啊,我不是新郎,我是狂徒啊!
好在新的畫面又出現了,這才沒讓這尷尬的氣氛蔓延。
【就見宮子羽偷偷從一個密道鑽出來,猛地用力一把拉開被子,露出了一個偷哭的姑娘。
兩人一番你來我往的道歉之後。
宮子羽開始羞澀的自我介紹,“我叫宮子羽,姑娘若是不嫌棄,可以叫我子羽”
那姑娘有點尷尬,但還是喚了一聲“子羽”
接著才開始她的回覆,“我姓溫,名意綰,你可以稱呼我…”溫姑娘。
宮子羽:“阿綰…阿綰姑娘”】
宮遠徵怒目而視,從這人一進這房間他就知道這是他的徴宮。
而且這個討厭鬼竟然在他的房間勾引他的小仙女,不可饒恕。
宮子羽臉有點紅,原來他與她的相識這麼有趣,原來她叫阿綰,真好聽…
就在宮遠徵準備過來教訓宮子羽時,突然畫面又發生了變化。
【就見一張被紗帳遮掩的床鋪時不時有人影晃動…】
宮紫商立馬伸出手掌牢牢實實地捂住了金繁的雙眼,確保他一點都看不見,但是到了捂她自己的時候,那手指縫都岔開的夠養魚了。
她那布靈布靈的眼睛亮的跟燈泡似的。
一眼就看出那是他自個床鋪的宮遠徵臉都紅透了,一想到這麼多人都會知道他與小仙女親密過,他就有些不自在,不過看到酸唧唧的宮子羽時,他又得意地挺起了胸脯。
他才是正宮,其它人什麼都不是。
宮尚角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裡的落寞,原來她真的與遠徵是一對嗎?
【就在帳子裡傳來一陣靡靡之音的時候,突然衣櫃裡爬出了一個人】
救命,人家親密的時候,子羽弟弟你不會躲在櫃子裡偷看了吧!
宮紫商有些想大聲尖叫,但到底怕宮子羽會被宮遠徵打死,她還是捂住了嘴。
宮遠徵看著那個貼地蠕動的人,他都要瘋了,一想到這人偷窺了他與小仙女的親密情事,他就想殺人。
宮遠徵當即就抽出了腰間的長刀,衝著宮子羽劈了過去。
“你這不要臉的小人,你居然敢偷窺綰綰,我要殺了你。”
宮子羽還生氣呢?這人居然敢與他的阿綰姑娘親密,真是可惡。
但是面對宮遠徵的猛烈攻擊,打不過的宮子羽只能一邊偷溜,一邊又暗搓搓地抽刀想要反擊。
整個場面立馬就混亂起來。
一旁的宮喚羽都麻了,不是吧,這才多久,有沒有半個時辰,你們兩人也入戲太快了吧!
還有這不就是和那個癔症一樣是一個虛假的戲摺子嗎?
有什麼好上頭的,事業腦的宮喚羽表示真的不能理解你們這些癲人。
糟糕,這該不會就是那什麼戀愛腦吧!
這戀愛腦確實是比癔症可怕,畢竟人癔症也只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羞辱別人,但戀愛腦就不同了,這兩人都用上刀了。
還好,還好,宮門只有這兩個戀愛腦。
問題不大,還能控制的住。
站在一邊的宮尚角心裡也酸,這兩人一個與她親密如夫妻,一個與她是交換過名字的朋友,只有他還從未正式見過她。
說不定,她都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好在,安慰他的畫面立馬就來了。
【宮尚角坐在馬上,他用手捧著那姑娘的臉頰,細密的吻不停地落在那人臉上、額頭】
正在與宮子羽打鬥的宮遠徵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他居然被偷家了。
那可是他的綰綰,哥哥怎麼可以對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