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還要加上溫養身體這一條件了。
“算了,先不想這些了,我得快點回去,不然綰綰都要失眠了。”
說完這話,蓐收當即向著遠方掠去,只留給瑲玹一個水藍色的背影。
蓐收想到句芒說的果酒,腳步一轉,向著長月坊趕去。
買了一壺酒,高高興興地回家。
站在屋頂放哨的毛球見此,急忙對著屋內的相柳示警。
聽著那聲尖利的鳥叫聲,相柳眉頭緊皺,急忙翻身下榻,從衣櫃裡找了一身乾淨的裙衫給意綰穿上。
最後不捨地親了親她的眉心,才撿起地上的衣物,隨意套上轉身離去。
蓐收回到宅院,先是換洗過後,才回到臥房。
臥房內還點著燈,蓐收本以為意綰還沒有睡,走進後,先是看向窗邊的小榻,見那上面沒人。
“綰綰…”
叫了幾聲,見沒人回應,心下有些奇怪,轉身向著室內走去。
室內靜悄悄的。
聽到床榻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蓐收抬腿向著床邊走去,輕輕地掀開帷帳,露出一張睡得紅撲撲的臉。
又重新熱起來的意綰本就睡的不安穩,還有一人在旁邊盯著,她立馬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見是蓐收,沒好氣地說道。
“蓐收,你做什麼呢?好端端的床不睡,偏要跑到地下……”
蓐收有些委屈,怎麼又變成全名了。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愛稱,這就沒了。“綰綰,今早你都還叫我收收,怎麼晚上就變成蓐收了。”
意綰伸手按了一下有些酸的腰,瞪了他一眼。
“你說呢?”
平白背鍋的蓐收滿臉迷茫。
“別說話了,你快上來。”
意綰伸手將蓐收拉了上來,將自己窩在他懷裡之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獨留迷茫的蓐收徹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