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一笑,道:“我跟太子了,我也押四十萬。”
劉平安哈哈大笑,道:“爽快,爽快。”
劉平安向遠處走開,兩人交錯而過,劉平安道:“你輸定了。”
李易哼了一聲,道:“走著瞧。”
樸志興和魯雄那邊也不鬧了,只是看著李易直瞪眼,李易不去理他們,和周飛開車回到酒吧。
馮倫正在坐在車裡練習手法,見李易回來了,上來詢問情況,李易簡單說了說,馮倫道:“這個姓付的是個笑面虎,他能在這麼多老闆當中坐莊,那是肯定不會賠的。
這麼多年來,姓付光靠坐莊賭車就不知道賺了多少錢,他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坐莊,他和各家車隊的隊長之間,和個別的老闆之間都有貓膩,手段多的是。
比如有時候內場賠錢,外場卻大賺。有時候騙那些剛入行的老闆,叫他們下大注買沒有實力的車隊。有時候給呼聲高的車隊隊長好處,叫他們隊故意跑輸。要是光賠不賺,他怎麼會積極的當這個莊家。
而有些時候為了賺錢騙錢,各家車隊的隊長之間,甚至隊員之間,也一些暗地裡的舉動,不以真正的實力跑,用不正當的手段騙獎金,最後再暗中分了。
當然,一般來說,車隊的人都沒什麼勢力,他們也是生活在底層,只是拼了命去賺這些辛苦錢,如果他們暗中作弊,事後叫當家的老闆知道了,肯定會找他們的麻煩的,弄不好把命都得丟了,所以大多數情況都是這些資深的老闆之間互耍手段。
總之說白了,就是是你騙我,我騙他,他再騙你,亂七八糟,全是為了利益,而每一次的最後能真正得到實際利益的人,仍然只是那些有勢力有資本的老闆們,這個賺錢的過程其實只是多轉了幾個圈子。
說句廢話,錢這個東西,說來說去,最終還是,只會被能賺到的人賺到。
也不知道劉平安跟這個姓付的之間有沒有什麼yīn謀。風速看樣子是不知情的,並沒參與其中,他不敢在姓付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樣。”
李易道:“小馮,你不用多想,用心開車就是了,輸贏都無所謂。咱們這次主要還是協助王局辦案,錢的問題你不用多想。”
李國柱忽道:“隊長,我才反應過來,如果小馮搶了錢就跑,最後被jǐng察抓,這會不會一下子得罪了海州道上的人?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你和王局關係走的近,但是這樣公然幫白道上的人做事,我怕海州的其他人會有想法。”
李易一聽也吃了一驚,並不是李易心不細,而是實在是沒想到這一點,心裡光想著幫王東磊的忙,光想著對付風速了,這可如何是好?
馮倫道:“老闆,我看這樣,這事就我擔下來了,我搶了錢,叫王局抓了風速他們,我再把這事扛下來,把車開回來以後,我就偷偷的跑路。”
李易一擺手,道:“那不行,我不能這麼辦事,這不是人乾的事兒。容我再想想。
……,有了!你比賽的時候儘量拿第一,然後搶了錢就跑,除了風速的人,別人不會懷疑。
等你到了埋伏地點,叫王局把你也一起抓住,演戲給別人看,叫人以為jǐng察是有備而來,另有線人,逮誰抓誰,誰都不放過。
等你被抓到局子裡,王局一定會關照你的,過得幾天再把你偷偷放出來也就是了。這樣一來,你就只擔一個搶錢的罪名,並且只是和風速之間的私事。我想風速不許你拿獎金這回事,並不是公開的。”
眾人一想,這個主意也不錯,也算是一出苦肉計,雖然劉平安可能會懷疑,但是並沒有實在的證據。
李易給王東磊打電話說了這個情況,王東磊也覺得可行,反正馮倫以前在海州是沒有案底的,想放他很容易。
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