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咱們是一條路子上的人,同坐一條船,自然應當聯起手來。
當然,李老闆心裡肯定也清楚,我不會叫李老闆白白的幫我做事,報酬是一定有的。也肯定會叫李老闆滿意。”
李易此時對何煥然的想法已經改變。這個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十分好。可是接觸深了,便叫人覺得厭惡,當然,那是因為李易和jiān滑的人接觸多了,便容易察覺,如果是別人和何煥然接觸,怕是短時間之內不易發覺,等到一發覺,便已入他彀。
李易心道:“不怕敵人和你明著作對,就怕暗地裡下刀子。如果是這種面對面的一步步引你入甕,那就更加叫人心裡發毛。”
何煥然見李易不說話,便道:“李老闆,我知道你其實是放心不下。你儘可以不信我的為人。但是從目前的形勢看來,我們是同一個利益集團,同興同榮,同敗同衰,要是按我們做生意的規律來看,咱們肯定是朋友。
唉,說起我的家事,當真是叫我頭疼。其實,單純的從對我父親留下的產業打理的角度來看,我是何家的第一人選。
煥和小美畢竟年紀幼小。平時又遊手好閒,不懂經營之道,我承認我確實不想把家裡的這些生意交給他們。
我父親辛辛苦苦幾十年,實話實說,乾淨的和不乾淨的什麼都沾過,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辛苦所得,創業不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父親的這些努力被這兩個孩子毀於一旦。富不過三代,難道兩代之間就要斷送了?
但是這許多年來。我只顧著經商,在商場上我很成功,但是對社會上的這些事情我卻不大行。煥平時結交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不瞞你說,前不久。他還叫人到我的地方搗亂。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也是心煩意亂,沒有辦法了。這一次煥變本加利,又認識了這些邪教的人。我看他平時jīng神不佳,神志似乎都有些不大對勁,我一直以為他加入邪教之後,是……,是吸了毒了。”
李易揮手道:“這個倒不大可能,據我所知,這個邪教最忌諱毒品。”
何煥然道:“最好是我想錯了,但至少妖言迷惑人心志的事情是完全可能有的,又或者是其它的迷幻藥。我暗地裡點過他幾次,他都不聽,還跟我吵了幾次。我看這麼下去,非得心智大亂不可。”
李易哈的一笑,道:“也是,他只是心智大亂,卻不是死掉,所以你才這麼擔心,心智亂倒沒什麼,心智亂了以後,受人擺佈,謀奪你的財產和生意,要跟你分家,那才是最叫人擔心的。”
何煥然幾次被李易揭穿心裡所想,不禁大為惱怒,但是漸漸的平復了心緒,輕哼一聲道:“李老闆機智過人,心機深重,確實是個人才,如果李老闆能把這份才智用在經商上,我敢肯定,數年之後,就算是太子之流,也絕不是你李易的對手。海州啊海州,可得換一換天地了。”
李易一笑,道:“我姓李的沒什麼別的本事,這接馬屁,收高帽的本事,倒還有那麼一分兩分。”
何煥然盯著李易看了半晌,終還是嘆了口氣,道:“李老闆,我恨不能早認識你,要不然,咱們一定會成為朋友。李老闆既心智過人,富有謀略,又豪爽大方,待人以誠,手底下能網羅這麼多的大將,他們又都死心塌地的跟你,足見李老闆的能力超群。”
李易雖然一心戒備何煥然給自己灌**湯,但是聽到他這幾句話,免不了還是暗喜,頗覺暗合自己心所想。自己在海州,現在已經不是無名小輩,道上的朋友一提李易兩個字,都必定要動容。
何煥然暗察李易的神sè,見他表情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孕含笑意,知道自己這番話已經奏功。
何煥然趁熱打鐵,道:“我說句不聽的話,李老闆雖然酒吧的底子不小,聽說又要並收四家場子,但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