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積蓄,全沒了,場子也關了,我還振作?我振作的起來嗎?”
李易想起剛才和何煥然的對話,道:“錢哥,順豐區的生意好做嗎?”
錢老闆挑起幾斤重的眼皮,用無神的眼睛看了看李易,道:“好做?哪裡好做了?我就算不賭錢,嘿,也他孃的得關張。可我就是不把店盤給何家。怎麼著啊?憑什麼?我也是聯盟會的一員,我哪一年的會費少交了?可是馬佔宇這個老東西,還有何煥這個小兔崽子。他們……,嘿嘿,孃的,都他孃的是混蛋。”
王老闆見錢老闆有些喝多了。打了個哈哈,道:“你看看,老錢喝多了,不但是個爛賭鬼,還是個爛賭鬼。真丟人,以後可別說我們認識你。”
李易道:“錢哥,何煥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我跟何煥然也打過一些交道,現在順豐區那些熱鬧一點的路段上,是不是已經沒有什麼像樣的娛樂場所了?”
賀老闆道:“老弟,你知道的可能還是不多,順豐區?嘿。那地方就快成荒地了。順豐區的人有時候下吧,都到我們那裡去。這事也沒有人管。
嘿嘿,順豐區雖然是海州的市心,但是隻有那個任有德的萬國居和武榮緣的東福還算是生意紅火。
只不過這兩個場子都不是他們親自打理的,已經交給了手下的小弟,但是在順豐區最熱鬧的路段上。這兩家場子的收益,幾乎可以說是佔了順豐區所有娛樂行業收入的一大半。
萬國居是豪華酒樓這就不用說了。東福裡面的sè情服務,恐怕在海州只有董小梅能跟他有一拼。
除了這兩家。你再掰手指頭算算,順豐區火車站周圍那麼多家的場子,又有哪一個是好的了?
他何家的何氏會館就不用說了,要論蕭條得排第一,那麼好的地理位置,居然把會館弄成這個樣子。
所以說呀,內部不能有內訌,如果他們兄弟兩個心往一處使,勁往一處使,我就不信能是這樣。”
李易心道:“這兄弟兩個的內訌已經到了準白熱化的程度了,雖然還沒動刀子,但是也已經拉開了序幕,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賀老闆接著道:“除了何氏會館,還有米作酒樓,天華洗浴,順天洗浴,夢蘭酒吧,這些場子要論規模,都可以說是順豐最大的了,但是就因為何家的影響,現在都只有原來一半的生意可做,還得時不時的擺平那些麻煩事。唉,這個何昌,死的真不是時候。”
李易道:“何昌死了以後這段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也大大的影響了這些家的生意,大夥就沒想過一些解決問題的辦法?”
王老闆道:“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有總會有,只不過人家任老二和武榮緣是在冷眼旁觀看熱鬧,等何家的人鬧的差不多了,他們再出來撿現成的。
反正他們的場子就像是套了金鐘罩,何煥是不敢去動的,外面越亂,這兩家場子的生意就越好,根本用不著出手,就形成了壟斷。
要不怎麼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呢?何煥跟他哥可比不了,他哥雖然不是道上的人,但是很有生意頭腦。可惜,何昌死的早,死之前又播了太多的種,這一下看來,那可是富不過二代了。”
錢老闆醉眼惺忪的道:“我去跟何煥賭,我要去賭,斷我財路,我跟他拼了我,哈哈,什麼都沒了。”
李易心略有不忍,向李國柱使了個眼sè,李國柱和錢老闆的副手把錢老闆扶到了外面安頓下來。
李易道:“唉,大家都是為了生活,只是生活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