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以為李易是合歡幫的人,也不知是怎麼誤會的。
咱們不管,也不說,叫他誤會去,讓他跟這些人之間先消耗一下。陸亭候不是個好東西,我現在算是看透了,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咱們的資金也不能再往東南亞投了,不能被這個套子套住,否則的話永遠都甩不掉。我寧可割肉,寧可不要這幾千萬了,也不能飲鴆止渴。
陸亭候是個老畜生,他現在只是一個心思,就是消滅我們劉家的勢力,好擴充他自己。
在東南亞,除了他,就是我們劉家,他想把我們吃掉,就可以殺一儆百,最後甚至可以跟東南亞各國zhèng ;fǔ提出條件。
這老東西,他現在看似不急著把我們吃掉,跟我來這套不趕盡殺絕,其實背後隱藏的恰恰就是趕盡殺絕,他是想叫我把海三角一帶的資金全去填補東南亞的無底洞。我才沒那麼傻呢。”
木人血道:“那也就是說,跟陸亭候沒有話可說了?”
劉平安道:“不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咱們靜觀其變。”
錄音到了這,以後就不再有什麼重要的內容了。
李易心道:“勾心鬥角,就是這四個字。嘿嘿。我不也是一樣?”
這一天過的很平淡,江大同派手下弟兄到青馬大廈四周去窺探情況,卻沒發現有什麼特殊的。
到了晚上,李易不禁又想起雙陽,這種英氣十足的女人,李易從來沒遇到過,想起那張冷峻的臉上,時而露出的笑容,李易打坐練氣都沒有心思了。
一夜無話,到了五號凌晨。天還沒亮,李易眾人便起來了,把那段音訊塞到箱子裡,開車出去。到了南塔,便把裝著周韻兒屍體的箱子放到路邊,隨即開車離開。
李易只叫上馮倫,兩人坐車前往青馬大廈,要看看這一天會有多少jīng彩的事情發生,叫李國柱他們聚在一起,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離青馬大廈近些,等自己叫他們。
馮倫開著車,大模大樣的來到了青馬大廈。這大廈跟往常一樣,從外表看起來死氣沉沉的,裡面卻滿是骯髒。
今天天氣特別的好,跟前幾天的大雪大霧天氣形成了對比。青馬大廈前便是合歡幫的人,看來“閒雜人等”都不能靠前。
李易的車子剛一到,便被攔住了,李易從車窗裡探出頭去,道:“你瞎啊,沒看見我是誰嗎?”
那人還真認識李易,一看這傢伙又來了。八成又是來搗亂的,便沒好氣的道:“我大哥今天請的全是八部會的人,別人,嘿嘿,可沒請。”
李易伸出手去。啪啪就是兩個嘴巴,那人用手一指李易。便要發怒,李易一點他手指,道:“指,指,指,你再指!咯吧捏折你,信不?”
這人忍住怒氣,道:“我們大當家的沒說請你來。”
李易道:“你沒上過學呀?不知道什麼叫不請自來啊?滾開,好狗不擋道,給爺躲一邊去。”
那人又要說話,馮倫已經衝了進去。
大廈門口也有人攔著,一看李易闖了進來,立刻有七八個人衝了過來,伸手攔住。
馮倫效仿李易,探出頭去,喝道:“攔,攔,攔,你有種再攔?瞎呀,我大哥的車你也敢攔?從你們身上軋過去你信不?”
那些人不聽,仍然站著不動,馮倫看了李易一眼,李易一點頭,馮倫踩油門就向前衝。
那些人哪敢用身子攔車,忙向兩旁一閃,馮倫一個甩尾,便把車子左側的三個人靠了出去。
李易從車窗裡伸出手去,抓住一人,從腰裡把上次從阿雅手裡逃出來以後,從曾文遠的心腹身上搶過來的那把槍拔了出來,硬插到這人的嘴裡,道:“垃圾,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的槍,我一槍把你的腦袋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