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把曾文遠留下,道:“文遠,你在幫裡時間長,腦子快。有事沒事多幫幫弟兄們。”
曾文遠道:“一定一定,這是份內的事。”
萬蜂把曾文遠獨自留下。似乎有些曖昧,卻又不明著提叫他繼任幫主的事,這叫曾文遠心裡癢癢的,想問又覺得太著痕跡了,只得強行忍住。
萬蜂打了個哈欠,道:“我腿上疼的厲害,抱歉,李兄弟,我不能陪你了,得先睡了。”
李易道:“那好,萬大哥就先歇著吧。我們出去了。”
李易說著,右手悄悄的把訊號接收器抹在了病床的底下,這才跟著眾人來到外面。
病房裡便只留下杜闊海,這傢伙自始至終,都沒說話,坐在那像塊木頭。
李易、曾文遠和陳筠舒從房間裡出來,曾文遠見關得勝他們還在,便道:“金名,你手上有傷,先回大廈歇著吧。得勝,你也回吧,這裡有我盯著呢”
李金名和關得勝同時哼了一聲,李易笑道:“兩位,咱們不打不相識,我在兩手底下都吃了虧,以後我再請兩位喝酒賠罪。”
關得勝和李金名看也沒看李易,帶著向個人走了。
曾文遠向走廊裡的眾保鏢輕輕揮了揮手,道:“你們都到七樓去,別吵吵,大哥要休息了。”
這些保鏢呼呼啦啦都下去了,八樓裡立刻變的靜悄悄的。
李易知道,曾文遠今天有心跟陳筠舒上床,所以才把人都支開,雖然明知道陳筠舒原來就是曾文遠的女人,但是李易這個時候哪還能叫曾文遠碰她。
曾文遠見李易發愣不走,便道:“李兄弟,你還有事?”
李易向陳筠舒看了一眼,見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得道:“好,我這就走了,明天有時間我再來看萬大哥。”
李易不方便再向陳筠舒多看,只得轉身,李易正要離開,忽然陳筠舒道:“李兄弟,我也要回青馬大廈,不如你送我一程吧。”
曾文遠和李易都是一愣,兩人都清楚,陳筠舒明知道今晚曾文遠已經約了她,她卻要叫李易送她回去。
李易料想陳筠舒不願意留下,不等曾文遠說話,便道:“好啊,求之不得,皇家營的人可不好對付,他們一次失手,說不定下次還會再來。”
曾文遠道:“嫂子,這未免太麻煩李兄弟了。”
陳筠舒一笑,道:“不麻煩。”
曾文遠眉毛立了起來,將身子轉到側面,顯然憤怒已極。
李易不管他,一伸手,十分紳士的引陳筠舒走在前面。
陳筠舒似乎有些緊張,但卻十分堅定的走了下去。
李易走在陳筠舒的身後,微微回頭看向曾文遠,見曾文遠仍然沒轉過來,不禁心裡冷笑,轉身跟了下去。
出了醫院,兩人上了李易的車,陳筠舒一句話也不說,直到車子開出去了幾條街,陳筠舒才道:“李兄弟,我能跟你單獨談談嗎?”
李易道:“小馮是咱們自己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陳筠舒卻有些猶豫。
李易只好點點頭,拉開車門,跟陳筠舒一起下了車。
這時街上很靜,城市裡的夜風似乎都帶有一些金屬氣息,陳筠舒走到一棵大樹底下,站定了身子,手撫樹幹,輕輕摩挲。
李易笑道:“大樹啊大樹,真是羨慕你,我要你就好了。”
陳筠舒一愣,道:“為什麼?”
李易道:“能得佳人一撫,損壽十年亦可。”
陳筠舒掩嘴一笑,道:“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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