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面前還撒起嬌來,道:“姐呀,我要是有姐夫那種成熟和氣度可就好嘍,你弟弟我現在浮躁多動,等我什麼時候也跟姐夫一樣了,我也找一個像大姐這麼有溫柔賢淑的女孩當老婆。”
李逸媛本來心情不佳,聽弟弟跟自己撒嬌,也不禁嫣然一笑,繼續道:“從半年前開始,這些人就不斷的在董事會上提出各種想法意見,一開始祥鷹也沒察覺出來什麼。
後來時間一長才感覺不對,這些人的意圖越來越明顯,他們顯然要奪權。
前幾天,他們還聯起手來提出公司改革新方案,其實哪是什麼新方案,這明擺著是要架空你姐夫,重新分配利益。”
李易脫口而出道:“你是說他們要逼宮?”
李逸媛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接著道:“本來生意上的事,我們沒放在心裡,可是這些人的出身……,唉,他們眼看提案被駁回,恐怕就要搞些不好的小動作了。
這次過年,我們也沒把孩子帶過來,叫破虎帶著人看家。年後這幾天也一直沒有什麼事,我倆就想這事是不是我們多疑了?
誰知道今天早上,家後院被人放火燒了,所幸沒有人受傷,你姐夫看情況不妙,就先回去了。”
李易熱血上衝,道:“姐,我這就帶人去東三省,看他們誰敢玩邪的?”
李逸媛眉頭一皺,四下看了看,低聲道:“你喊什麼?叫爸聽見了怎麼辦?你姐夫手下又不是沒有人。他回去又不是跟人打架。”
李易臉一紅,小聲道:“那我回去給姐夫幫忙。”
李逸媛揉揉李易的頭,道:“不用了,你還有自己的生意要忙,年後趕緊回海州吧。”
李易知道大姐的脾氣。她是不會輕易給家裡人添麻煩的。以致這麼大的事,回家之後都不跟李啟明說起。
李易的印象當中,這個姐夫始終是沉穩的,從容的。看來這次的對手很難辦。又或許因為對方都是集團內部的人,如果大刀闊斧的去幹,怕是要投鼠忌器,影響公司的利益。
對現在的李易而言,鬥力並不怕。天底下真正能打的又有幾個,可是鬥智卻是自己所不擅長的,雖然說自己手下有不少能人,但都不是那種“江湖”中的老人兒。
真正在這個黑sè的圈子裡遊走多年,有豐富的鬥爭經驗的人又怎麼會成為自己的手下?他們不是自己的敵人就不錯了。
更何況姐夫這次所面對的並不是完全意義上的黑社會鬥爭,其中還有商戰的成分,鬥智的成分,要考慮複雜的人物關係,經濟利益關係。如果把敵人都做掉了,那公司集團也就垮了。
李易很想出手幫忙,卻感覺有些能為力,只得沉默不語。
就這樣又住了幾天,已經是初十了。正是二月二十四號,李易打算回海州。
在家裡住了這十天,李易一直想跟談欣蓉多見幾面,可是除了初一和初五。談欣蓉就一直沒有露面,只是把自己鎖在屋裡。
李易臨走前。遠遠的在談欣蓉的門外站了一會兒,終於一咬牙,帶著人出了自家的大門。
李易沒讓家裡人來送,跟杜子打了個電話告別,開著宋進平送他的那輛寶馬回奔海州。
李易和李國柱他們幾個交替開車,從東古開回海州如果不趕時間,大概得一兩天的工夫。
剛出來沒多久,路上忽然起了霧,霧大的很,高公路上的行駛度自然就慢了下來。又過了沒一會兒,天上竟下起了小雨。
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冬天,龍城這邊的緯度又較高,這雨一到了地面附近,幾乎就變成小碎冰了。打在車頂和前擋風玻璃上,生清脆的碎響,整體來看倒也很有意境。
這時輪到江大同開車,路小花正在後面睡著,李易用手機的掃描功能看了看前面的情況,見車子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