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慧目光充滿陰冷的同時也不禁透出淺淺的殺意。公孫雄顫抖著身體,傷口處仍舊不斷有鮮血溢位。公孫郴看得清楚,當即大喝一聲挺劍也上前助陣。桓慧立時將長劍抽回隨即一個橫掃,犀利的劍氣又出竟然只在轉瞬之間便將來襲的公孫郴震退10餘步出去。
“好,好大的力氣……”
公孫郴暗自驚歎,同時持劍的手臂也不禁被震得發麻。他手中的玄武劍在極度的抖動著,之後碩大的劍身竟然緩緩浮現出瞭如同玻璃破碎般的裂痕。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玄武劍怎麼會……”
公孫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時自己手中的寶劍可是追隨了他十幾年的玄武寶劍,想這玄武劍雖不算什麼驚世駭俗的絕世神兵卻也是經過名匠打造的好兵器。平日斷石削鐵皆不在話下,今日桓慧所用不過是把從侍從手中亂得的普通鐵劍而已。試問這樣一把平凡的鐵劍又怎麼能和自己的玄武寶劍相比呢?
他心中這樣想著,厚重的玄武劍劍身竟然在此時徹底崩碎開來。
公孫郴瞪大了眼睛,直到此時都感到難以置信。面對魔劍的再度現世,堂間眾人無不譁然。桓慧充滿殺意的目光中仍舊帶著冷漠,她輕輕抖動手中的佩劍,那原本顯得非常普通的鐵劍竟然發出一聲好似飢渴般的冷笑和沉吟。
第15章 變 故
“你竟然,竟然公然習練我鴻懷會先祖所禁止習練的魔劍?”
桓皓有些顫抖的看著此時墜入魔道的桓惠。
“那又如何?”桓惠一聲冷笑:“父親曾經將此劍譜交給我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他說你鷹視狼顧早晚必成大患,為了讓我求以自保並且保護攸弟才在曾經將這部劍譜交給的我。”
“胡說!胡說!!!”
“我胡說?呵呵~”桓惠不禁冷笑一聲:“只可惜我內功尚淺不能領會其中的奧義精髓,若是我資質不是平庸之輩剛剛的幾劍早就將你這篡逆之賊亂刃分屍了。”
桓惠不禁以劍尖點指桓皓,犀利的劍氣令桓皓有些感到不寒而慄。他顫抖著後退一步,額頭上不禁也浮現出了冷汗。
“那今日的你想怎麼樣?”桓皓顫抖著問了句:“難道就憑你一個人也想扭轉乾坤並以一柄劍掃清我整個鴻懷會嗎?”
“想又怎樣?”桓惠一聲冷笑:“至少也要將你這禍根除了。”
“大膽!”桓皓一聲怒喝:“桓惠,想不到你不單單假傳父親遺命和公然違抗禁令如今竟然還要想謀害你的兄長?條條罪狀無論哪一樁,你可知道你都是死罪一條。”
“呸~去你的死罪!”桓惠毫不退讓:“此時你還敢說我假傳父親遺命?攸弟才是父親指定的合法繼承者,你們假造父親的遺命手書期間的墨跡都還沒有幹呢。”
“你,你……”
桓皓顫抖著一時間倒不知說什麼才好了。
桓惠直勾勾的盯住他,在用劍尖指向桓皓的同時伸手也不禁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丟給站在自己不遠處如今有些木訥的公孫郴。
“這……”
公孫郴接住小瓷瓶的同時也不禁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桓惠。
“不要用那種鄙夷的眼睛看著我,小子。”桓惠不屑的說了句:“你父親沒事兒,剛剛的一劍我並沒有出全力同時也有意避開了他身上的致命大穴。這是一小瓶紫金斷續膏,你給他傷口塗上一炷香的時間也便沒事兒了。”
公孫郴聞言,急忙照做。小瓷瓶中的藥粉功效奇佳,剛剛為公孫雄敷上傷口間流淌不止的鮮血便徹底止了住。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桓惠笑著說了句,公孫郴的目光中則露出更大的疑惑。
“為什麼要幫我們?”
“因為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