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敷上傷口不到十秒鐘,珍珠已經感覺到原本的灼傷、撕裂疼痛的感覺漸漸消失,逐漸湧上一股清涼,傷口周圍也不再滲出血液。
“這葉子真的好神奇,我傷口已經不痛了”,沈乘風好奇的蹲下想仔細觀察。
“你走開,少碰我的葉子”,珍珠警惕的用手護住,“頭兒,要通知上面嗎?”
周顥:“姜宴”,隨後沉默的在死傷的蒙面人附近四處搜察,將還活著的人卸掉武裝,揹著手互相綁在一起。
姜宴慢慢坐起來,將無線電從揹包取出,連線好訊號,在撥通的前一秒…
含章抬手按住姜宴,低著頭,像是在思索什麼一般。
“隊長”,看著含章的舉動,姜宴一頭霧水,扭頭看向周顥。
周顥大步跨來,凝神看著眼前的青年,青年靜靜的坐在地上,低頭皺著眉凝思,含章在心裡猜想各種可能,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抬眸心跳漏了半拍,周顥蹲坐在眼前,衣衫有些凌亂,夾雜著血跡,整個人也顯得有些疲憊,含章原以為他會不耐煩甚至發怒,畢竟任務失敗,車被掀翻,甚至一顆黑靈果都沒有看到。
但是他沒有,表情溫和黑眸裡盛滿溫暖與真摯,眼神彷彿在問:你怎麼了?
含章舔了舔嘴唇,乾澀的開口道:“我能相信你們嗎?”
身後的姜宴和珍珠疑惑的對視一眼,怎麼了這是?
周顥垂眸幾秒,語氣堅定的回答:“我可以用生命向你擔保,置於他們…”
“含章,我們不會把你的事情說出去的”,珍珠急急忙忙的開口。
“可以,關於你的事我會保密”,這是姜宴:“沈乘風不讓他知道,他太直容易被套話”。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了?”
“他們搶走的黑靈果樹,是假的,真的在我這裡”,猶豫片刻,含章眼簾一顫,低聲說道。
“我不是故意騙你們,只是沒辦法解釋黑靈果樹的來源…”見周顥幾人愣住了,沒人說話,含章急忙解釋道。
周顥用手掐了沈乘風一把,“隊長!你幹嘛!”,沈乘風疼的一激靈。
“黑靈果樹在你那裡?那我們一直扛的那棵樹是假的?”珍珠雙手緊握,又放鬆,被氣笑了
“抱歉,我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說”,含章有些內疚,畢竟幾人辛苦好幾個小時,突然被告知白乾了肯定會
“含章,你不用解釋,黑靈果樹太重要,你能儲存好已經很了不起了,所以我們任務沒有失敗也是因為你,而且還引出這麼多匪徒,你做的已經很好了”姜宴彎下身,手撐在膝蓋上,滿臉真誠的說道。
“哇,小晏晏,第一次見你說這麼多話誒”,珍珠勾起嘴角,歡快的打趣。
周顥聞言眉頭一揚,薄唇噙著一抹弧度,眼神定定的注視著含章。
眼見眾人沒有懷疑,也沒有試探,含章心裡生出幾分感動,“現在怎麼辦?還是回江涴嗎?”
“咱們先留在原地,休整一下,姜宴你給特戰隊彙報情況,讓他們派人來接管這些人,還是原計劃先回江涴。”
“好的”,姜宴拿過無線電,連線上專用頻道:“你好,我是姜宴,和隊員一共四人執行任務,在弱淵市東南邊遭受二十多名不明人士攻擊,已經成功制服,死亡16人”。
含章抬頭望向眼前的草原,夜幕漸暗,月亮升起,涼風陣陣吹過,帶走了血腥味,點點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側躺在草坪上,調皮的用尾巴掃向青年的背,大腿…
含章一把抓住亂甩的尾巴,點點掙了掙,見含章不撒手,嘆了口氣任他了,“你還會嘆氣吶?”
放開虎尾,含章張開雙手往前撲去,整個人俯在點點身上,像趴在柔軟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