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他將容綰拉到自己身邊,讓她背對著自己坐下,然後抬起雙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揉了揉,“舒服嗎?”
容綰怔了怔,隨後點點頭,接著又笑道,“其實我不累,許良他們根本不讓我動手,說讓我醫治疑難雜症和重病患者,結果一連幾天下來,都沒有重病患者來,那些來義診的老百姓,許良他們都可以醫治,所以我基本沒動手。”
孤濯聞言,按在容綰肩膀上的手停了下來,伸手將她拉進懷中去。
容綰有些緊張的想要起來,卻被他按著不能動,他輕聲說道,“別動,好久沒這樣跟你單獨在一起了。”
容綰只好不動,可還是緊張,且小臉兒漲得通紅。
孤濯見她緊張的繃著身子,笑了笑說道,“你嫁給我以後,想要和父親母親一起住,還是我們新添置個宅子自己住?”
容綰聞言,臉色更加紅潤,但卻小聲的說道,“八字還沒一撇,我現在還沒有解除婚約,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早了?”
孤濯搖頭,“不早,我會將這件事解決好的,就算楊孜墨要死磕,我就是搶也會把你搶回來。”
容綰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腦子裡卻認真的思考起了孤濯的問題,孤濯雖然是孤家的孩子,可是卻是家主,有能力也可以在外面置辦宅子,且也不會有人會說什麼,可她卻不想,
“還是和父親母親一起吧,我不能讓他們對我的誤會更深了,他們以後也會是我的父親母親。”而且她很希望有個幸福的家,也想讓孤濯有個幸福的家,所以她決定要面對他的父母。
孤濯非常欣慰,但卻說道,“那好,可是如果你覺得委屈,就一定要告訴我。”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說還太早。
一大早起來,孤濯已經離開了,想來是去部署去長安的事情。
容綰就趕緊將許良他們找過來。吩咐道,“我要去長安了,這義診還有三四天,我會找些信得過的人和你們一起義診,至於是哪些人,我會跟許良說明。”
眾人聞言,靜靜點頭。也沒有問她為什麼要去長安。更不去問她去做什麼,只按照她的吩咐來做事就行。
容綰又笑道,“婉清和挽香跟我一起走。其餘人就留在回春堂,我有事情會找人來叫你們。”
眾人再次點頭。
容綰說道,“你們將回春堂的門開啟,去忙吧。”
許良等人便道了聲諾。隨後就去忙去了。
容綰又吩咐婉清道,“婉清你去票號取兩萬兩銀子出來。送還給王府,如果王府的人不要,你就說我已經走了,去了長安。你們做不了主。”
婉清道是,便去取銀子送還給王府。
容綰看向挽香,“挽香你去將王玄叫來。”王玄一直都是在負責回春堂的安危。這會兒仍舊在回春堂附近,保護回春堂的安全。以及盯著宇文泰派來的那些人。
挽香將王玄叫來。
王玄彎身施禮道,“二小姐。”
容綰應聲,忙叫他起來,見他站直了身子,才道,“王叔,我要去長安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王玄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隨後又問道,“那宇文丞相派來的人怎麼辦?”
“將他們也帶著一起走,最好讓他們先回長安。”容綰吩咐道,見王玄點頭應是,又說道,“王叔,你叫兩個隱衛跟著我們一起走就成,其餘的隱衛就讓他們喬裝打扮進入回春堂做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