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殺了我的。”
“咱們不說,他不會知道。”
“不不不,他會知道,他是大夫。”
“我只要一次。”
“一次也不行。”
“算我求你,好不好?”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又甜又粘,好像碟子上的鳳梨糕,“這真的對我很重要。只要你答應我,下次無論你求我什麼,我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皺一皺眉頭我就不是蘇風沂。”
“風沂,你是一時頭腦發熱。可是,對我來說,”唐蘅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餓死是小,失節是大。”
“別這麼嚴肅,老兄。”
“我說的是真的。”
她驚訝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只好低聲解釋:“我不想幹那種事,因為我不想覺得我是個男人。”
怔了半晌,蘇風沂道:“這只是一件事,做做而已。你為什麼老要想到男女?這跟男女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這是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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