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也不懂。”陳封見夏陽沉默頓時覺得沒勁,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安靜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現在怎麼會懂呢,畢竟你現在又不缺初戀,哦不對是二戀。”
“初戀是那個你的高中同學才對。”
夏陽坐到陳封旁邊,無奈地嘆氣,“我們能不能不說這段黑歷史,這事該翻篇了。”
“哈哈哈。”陳封哈哈一笑,不過倒也沒有再提這個事情了,反而說起了另外一個女人。
“白天我們遇到的那個女孩你怎麼想的?”陳封問。
“什麼我怎麼想的?”夏陽瞪大眼睛,“大家萍水相碰我還把他們國家搞得一團糟還能怎麼想?”
夏陽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大,生怕在吃飯的夏凌依聽不到。
“嗯……你就不擔心人家嗎?”陳封問,“人家現在國家在戰爭,一部小心被他國的人暗殺也說不定,這種事情很常見啊。”
夏陽心說你這張嘴能不能說點好的能別詛咒人家麼,同時嘴裡說道:“要擔心也不是我擔心啊,人家有人擔心的啊輪不到我。”
“好你個夏陽!”陳封坐直身體,大聲道:“你還想排隊是關心是渣男啊!!”
夏陽是真想用自己的臭襪子堵住這個人的嘴巴!
“你特麼地才想排隊啊臥槽!”夏陽怒道。
“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嘛。”陳封笑了笑。
“一點也不好笑!”夏陽看了吃飯的夏凌依一眼,好在那邊似乎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還在低頭乾飯。
“行了不逗你了。”陳封目光落在院子裡的楚墨陽身上,對方清瘦的背影實在是太孤寂了,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要不你去跟老楚說說話吧?我感覺這樣下去他都要抑鬱了。”陳封忍不住說道。
“算了吧,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夏陽乾巴巴道:“他那種狀態根本不需要人安慰只需要讓他安靜一下就好了。”
陳封嘆了口氣,“老楚也是個苦命的人。”
夏陽心說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啊,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在座的各位哪個沒有自己的悲傷。
而就在這時候院子外的楚墨陽似乎是聽到有人在談論他,他忽然站起了身,隔著透明的橫拉玻璃門的夏陽都感覺到了他的殺氣。
“怎麼回事?”陳封驚呼道:“他是不是聽到了我們在討論他,見鬼,我就知道他的耳朵一直很長我們要慘了1”
“都怪你非得說師兄!”
夏陽嚇得都清醒了,因為他確實感覺到了楚墨陽的殺意很濃烈。
“你們兩個出去看看吧有客人來了。”賓森特這時候舉著小酒杯幽幽地說道。
夏陽和陳封對視一眼,看著賓森特,同一時間同一動作指了指自己的臉,“校長你是在說我嗎?”
“不是說你們那我還能說誰?”賓森特晃了晃酒杯淡淡地說道:“新時代的事情就該交給新時代的人去辦,你們總不能一直指望我們這幫老傢伙為你們擦屁股吧?”
夏陽頓時面紅耳赤,確實是這樣的,他們自從賓森特來了之後就習慣性地將事情交給賓森特處理,但來到L國他們有辦成過什麼事嗎似乎是沒有的。
所以夏陽感覺到羞愧。
但是陳封死皮賴臉地根本沒有這個意思,但是當著賓森特的面他也不敢說不行。
所以他只能和夏陽灰溜溜地往院子裡走去。
“呂夏的隊員怎麼都是這種問題少年?他們看起來就像是兩條落難的狗。”中年醫生看著夏陽和陳封的背影,嘴裡吃著燙熟的牛肉,吐槽道。
夏凌依看了中年醫生一眼,然後專挑鍋裡的牛肉吃就是不給醫生留。
……
“老楚,怎麼了,今晚又要殺誰?”來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