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呢喃起來:“我清楚地記得上次走到這裡的時候,明明只有一間用來祭祀的房間而已呀,怎麼如今卻平白無故多出了一條分岔路來?”
說到此處,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迅速升起,彷彿有一隻冰冷的手正緩緩地撫摸著他的後背。
她的心猛地一緊,一種莫名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將她淹沒。
然而,這股恐懼並非僅僅籠罩著李一人。
就在這時,就連一向膽大心細、經驗豐富的夏陽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的目光有些遲疑地朝著分叉口的左邊望去,剎那間,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藉著廊道左右牆壁上那微弱搖曳的火光,可以隱約看到一個面容蒼白得如同白紙一般的中年女人正靜靜地站在那裡,用一種極為詭異的眼神凝視著他們所在的方向。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笑著,但那笑容卻讓人感到無比的陰森和恐怖。
就好像是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人偶,機械而又僵硬地做出這個看似微笑的表情。
僅僅是匆匆一瞥,即便是像夏陽這樣見過無數大風大浪、閱歷深厚之人,也不禁覺得毛骨悚然,寒毛直豎。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浸溼了他的衣衫。
正在此時,身旁的一名手下忽然警惕開口:“是偽婦!”
接著,他用急促而簡短的話語向眾人解釋道:“偽婦乃是冰獄中誕生的邪惡生物之一,它們由懷孕女人內心深處的邪念凝聚而成。與那些不死族相似,偽婦同樣沒有真實的身軀,其外表覆蓋著的那層面板不過是用來迷惑他人的偽裝罷了!”
聽到這些解釋,夏陽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惡寒:“這裡不是神廟嗎,怎麼除了風鼬,還有其他冰獄生物出現在, 難不成這裡是小冰獄?”
說到這裡的時候,夏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掃了一眼身旁的李,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帶著幾分揶揄說道:“嘿嘿,依我看啊,你們這一脈不死族鐵定是揹著大家偷偷摸摸地開啟了那扇神秘而又恐怖的冰獄之門,要不然怎麼會一下子跑出如此之多窮兇極惡的怪物來呢?”
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連脖子根都漲得發紫,她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夏陽,再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和風度了,直接轉過頭去毫不客氣地回懟道:“哼!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開啟了冰獄之門,那我們這一脈早就回到冰獄中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好端端地站在這裡跟你廢話!”
夏陽見她反應如此激烈,心中不禁暗覺好笑,但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想再繼續與她爭論下去。
他的目光隨即越過李,投向不遠處前方那個渾身散發著詭異氣息的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靜靜地佇立在原地,臉上掛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彷彿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們這邊的一舉一動,然而卻絲毫沒有要出手攻擊的跡象。
夏陽見狀,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身邊的一名手下,壓低聲音問道:“喂,你說說看,這個所謂的‘偽婦’到底好不好對付?難不難殺死?”
那名手下聞言,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主人,這‘偽婦’可不好惹啊!據說它們每死一次,其體內所蘊含的邪惡念頭便會迅速尋找附近的雌性個體作為宿主,並附著其上再次重生。”
“重生到雌性個體上?”
當聽到手下給出這樣的解釋時,夏陽不禁微微一愣,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身旁的李。
只見此時的李早已面色蒼白如紙,滿臉都是驚恐之色,那雙原本靈動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渾圓,彷彿下一秒那個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