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凌天佯裝虛弱這一招,放在她面前,肯定是要被她有所察覺的。
只是清和掌門的何等的心高氣傲,此時卻被凌天和吃貨當成了人樁,一番操練,連番捶打。偏偏卻又是沒有一丁點的辦法可以反抗。
換成任意一個人,恐怕都要憋出內傷來,更別說是清和掌門了。
這個時候,吃貨突然奸笑兩聲,扯開嗓子吆喝了一句:“主人哎,我怎麼感覺你說的不對。我們這根本不是在打什麼靈狐傀儡,而是在打靈龜傀儡。這簡直就是烏龜殼嘛,而且是那種縮頭烏龜,怎麼打來打去,一點反應都沒!”
“好了吃貨!”凌天立刻回了一句:“我們現在乃是公平對戰,各憑本事,你不要胡攪蠻纏,弄的好似潑婦罵街一般!”
一開口,竟然是對吃貨的行為進行了制止。讓險些暴走的清和掌門也不禁心微微平靜了一些。
暗道這凌天還是有些“可愛”之處的,大不了稍後放他靈魂一道活路,讓他擁有轉世投胎的機會好了。
不過接下來凌天的幾句話,現在直接把清和掌門給逼出血來。
只聽凌天接著責怪吃貨道:“有那時間,還不如你好好想象如何把這龜殼給撬開再說!”
損,實在是太損,凌天這幾句話說簡直是損到家裡!
一方面責怪吃貨不該隨意亂罵街,但是他自己卻在無聲無息之間來了個概念偷換。反倒是應承下來關對吃會把掌門叫做是縮頭烏龜這件事,把靈狐傀儡也說成是烏龜殼一個。
凌天和吃貨陰損罵人的功夫,簡直是在這三言兩語之間,體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配合的,更是天衣無縫。
讓掌門恨不得吐他們兩人一臉的血,偏偏她又要自持身份,不能夠和凌天還有吃貨對罵。這樣壓抑在心,不憋出內傷,那才叫怪。
“有門!”掌門的情緒,已經浮現在了臉上,分明已經是憤怒到了極致所引發!凌天和吃貨心大喜,趁著這個勢頭,又是一陣猛轟,只打的是天昏地暗,將生平所學再次操練一遍。
不過這一次在凌天和吃貨的刻意而為之下,不論是攻擊的頻率還有力度,比起第一輪來,都弱了不少。
這樣一來對那永珍期的靈狐傀儡,更是一點損傷都沒有。
那掌門臉上的冷笑,也是越來越明顯。看著凌天和吃貨在這裡徒勞無功的折騰著,臉上寫滿了鄙夷和不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凌天和吃貨突然招式一收,下一刻掉頭就跑。
這一跑,來的可是太過突然。別說遠在萬米之外潛伏著的裴樂,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掌門,也突然有了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凌天和吃貨已然是出現在了千米之外,又一個縱身,距離已經是徹底拉開!
“想跑?”換做平時,清和掌門肯定是要推演一番,看看凌天和吃貨是不是藏有後手。但是現在,憤怒已經是衝昏了她的頭腦。
更何況,剛剛凌天和吃貨對於靈狐傀儡長達十幾分鐘的轟擊之,都沒有能夠破開靈狐傀儡的防禦,也著實是讓清和掌門信心大增。
所以現在她追擊起來,才沒有一絲一毫的顧慮,而是一躍而起,直接落到靈狐傀儡的身上坐定,下一刻已經是操控著靈狐傀儡追了上去。
其實如果清和掌門靜下心來想一想就能夠明白,吃貨和凌天這一次突然退走絕對是有問題的。
如果真的是因為實力不濟而選擇離開,那麼早在第一波攻擊結束的時候他們就應該選擇離開才是。
而不是膽大包天的先對掌門一番戲弄,然後又開始大做無用功,消耗他們自己的實力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其實凌天和吃貨也不想這麼做的,不過因為凌天對於裴樂的心裡狀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