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水囊裡滲出的淋漓的水珠串兒。
他的嘴唇是他另一雙小手,他們擰開水囊的開口,他親吻她的嘴,它們在舀吸裡面的泉水,他在水面上看見自己的眼睛。
親吻著,親吻著,腰身慢慢退,快退出來時只留前端一點點擠在那入口處,
他扶著她的頭,低下,
兩個人一同往下看,———
如何媚靡,
看著那黑黑的,一點點再擠進那嫩粉處,——太靠後,犰犰看不見,他看得清清楚楚。
犰犰只注意到了,黑。
“為什麼這麼黑?”
他有些入迷,注視著,願意和魔鬼交換,永遠記住這慢慢受擠壓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黑?”她的音在抖,又問了一遍,
他依然看著那裡,
“火燒了的。”
“疼死了吧,”
“嗯,”
她又摟住他的脖子,“我也疼。”
他抱著她的腰,深入再深入,聲音輕顫,“你疼是因為你是個小嬌氣——”
她咬住他肩章的扣子,“不出去。”
他一手輕輕地磨她的屁股蛋兒,“嗯。”
痴心蕩魄,綿綿衷情切。
無論你如何個纏綿悱惻,這樣個地兒,都叫鬼混!
別呸,
不僅鬼混,而且鬼混地相當浪蕩,不走“尋常路”,後門淪陷咧!
不過,誰又呸誰呢,
兩個,一個一種奇異的“混”,腦袋瓜子都是個徹底無綱常的主兒;一個一種精緻的“諢”,敢作敢為的氣魄纏身,有擔當的無法無天———
她睡著了,他已經軟了,卻依然搭在那閉合處,因為她一手還抓著它。
他沒有抱著她了,
他抽出雙手交握側在一處閒適地枕著頭,有時候撥弄一下儀器,有時候又是側耳凝聽,聚精會神,
他受過訓練,這樣側躺著幾天幾夜都沒有關係,
發現她卻也不愛動,睡著了,老老實實安安靜靜的,有時候還打幾聲小鼾。這是個睡相很好的孩子,不愛翻動。
一夜竟然就這樣過來了。
他上半身仰躺著在玩IPAD,她握著他二祖宗的手已經脫落,被他溫暖地夾在他的大腿間,他也隨性兒,褲子也沒穿上。實際上,他有裸睡的習慣。
突然感覺自己雙腿間,她的指尖兒動了動,————醒了嗎?
他拿開一點IPAD,微抬頭看她,
看見她抽出另一隻手迷迷糊糊地揉了揉鼻子,好像要翻身,卻,怎麼翻得過去,旁邊就是要碰鼻子的土牆。
這不,才稍一翻就碰著了,“哎喲,”她小聲叫了下,
他低笑,看她像個小狗蛋兒,又把手彷彿習慣般移下去摳她的屁股,
“別摳,”他剛要去拉她的手,
一隻手向她伸過來,她突然一下驚醒!
一入眼,幽閉的空間!
一入鼻,濃重的土腥兒!
還有一隻像鬼一樣漂亮的手向她伸過來———
“啊!”
他比她快,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怎麼醒一次嚇一次——嘶!——”卻話沒說完,——她咬他!!
她咬他他沒什麼,關鍵是她全身緊繃的不同尋常!這次,是真嚇著了!
他趕忙托起她的腰將她抱個滿懷,“犰犰?”
看見她的眼睛了,都是驚惶與不信,
她鬆開了嘴,“我,我,你,你———”
乖乖滴個神喏,衙內經過三場偷歡,昏睡兩個半天,終於,——迴歸真身鳥!
………【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