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鄭重其事道:“放心吧薛姑娘,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也見過我的手段,雖然比起你來差得很遠,但是在江湖之上也夠用了,可以為您辦很多事,而不用您來操心。”
薛冰笑了笑,打了一個手印,道:“你跟我先用同樣的姿勢打坐,後面的心法我會逐步告訴你,咱們這就開始吧,這麼多年來我也是頭一次與陌生男子對練,以往都是我和一山同練,可惜他走了之後,替代之人還未出現,只能勉強用你了。”
龐寒心中不悅,暗道:“我這個替代品的稱呼你還要說多少次啊,頭一次挫敗感這麼大,看來丁前輩在她心目中實在太過高大了,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跟他相比,何況我當初已經向丁前輩磕頭拜師,也算認下這個師父,那麼薛冰也可以說是我的師孃了,我還是應該對她更加尊敬才行。”
可是他轉念一想,“龔蕊不也是我的師孃嗎,我還不是把她……”
想到這裡,看向薛冰的眼神中就更加曖昧了。
薛冰哪知道龐寒的這些心理活動,見他遲遲沒有動靜,便不耐煩問道:“你到底準備好了沒有,馬上就要開始啦!”
龐寒醒過味兒來,急忙回應道:“哦,可以開始了,我們這就開練吧。”
二人還未開始,就聽不遠處有人說道:“什麼人膽敢擅闖白駝山,居然還佔用練功石,不想活了麼?”
二人回頭看去,但見不遠處站著一位白衣少女,衣訣飄飄,美不勝收,年紀倒是不大,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手中拿著一柄古怪的兵器,似劍似刀,頂端還分為兩瓣,不知是什麼東西。
薛冰剛要答話,龐寒怕她得罪人,立即自己跳下石頭,拱了拱手,道:“我們路經此地,不知冒犯了白駝山的人,還望姑娘能夠原諒,不知姑娘貴姓高名,未曾請教。”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道:“我叫歐陽月,你快點走吧,再遲一些如果碰到其他人就沒那麼容易讓你們離開了。”
龐寒一聽歐陽月三個字,反而驚訝非常,道:“什麼,你是任曼雲的師父?為何看起來比她還要年輕呢?”
歐陽月一聽,眉頭就是一皺,“怎麼,你見過我徒弟?這有什麼奇怪的,師父就不能比徒弟年輕嗎?”
龐寒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罷了,任姑娘是我在十多天之前見過的,大家相處的不錯,她在言談間對您十分尊敬,所以我還以為你起碼會是個中年人呢,沒想到居然如此年輕漂亮。”
歐陽月似乎很久沒有見過生人,聽了這番恭維倒有些顯得得意,點了點頭,道:“既然是雲兒的徒弟,我就更不能對你們強行驅逐了,咱們還是好說好散,你們安靜地離開,我就不追究了。”
龐寒生怕她惹得薛冰不高興,便低聲道:“您看見沒有,那石頭上坐著的女子是我的內人,因為生了一種怪病,聽醫生的說法必須來白駝山的練功石上坐一陣子才能將病治好,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才帶她來這裡的,求您方便一下,通融通融吧,不然的話我娘子恐怕命不久矣,在下也不願獨活了。”
為了演技逼真,他還故意哭了幾聲,硬擠出幾滴乾巴眼淚來。
歐陽月瞧了瞧石頭上的薛冰,也不禁被她的絕世容顏所震懾,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個出類拔萃的絕色女子,怪不得你會如此痴情,也罷,我也算好心,你們可以在上面多呆一會兒,不過中午的時候必須離開,因為這裡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經過,還有其他白駝山的高手會路經此處,如果碰見你們在這裡,她們絕對不會像我一樣放你們離開的。”
龐寒見歐陽月還是個好心的姑娘,不由得生出一股喜愛之情,拱手謝道:“多謝你了,日後在下定會有所報答。”
歐陽月嘆了口氣,道:“我多年不出白駝山,你以後恐怕也見不到我了,還談什